宫嘉希其实要是仔细研究起来,还勉强算是一个好官的,尽管有的时候吃拿卡要一样不少,但是真的到了节骨眼上海真就是能一丝不苟的办事,从这点上起码就比许多说着人话不办人事的人强的太多了。 (
宫嘉希有的时候的确是玩世不恭,但是那也仅限于他认定不重要的事情上才那样表现,至于说一旦碰上了他所重视的人交代下来的事情,那压根就没二话,立马照办。至于说谁能有幸成为他所重视的人,到现在为止估计也就只有三个半人有此殊荣。
顶头的领导、梦中情人白潇湘外加一个口头上小舅子的宋三猫,这才凑够了三人,至于说那半个,这才轮到他那个中组部二把手的亲爹!
不得不说宫嘉希这次前来是颇费了些周折的,路途遥远且不好走这就不提了,就连最基本的温饱问题还真就成了困扰宫嘉希的大问题,而这犊子因为干嚼方便面而噎住并整整灌了一整瓶凉水之后,这才难受的撇出来一句:
“真他妈晦气!”
宫嘉希不是没受过苦,在部队的时候遭的罪比这大了去了,那都能挺过来可为何现在变得这么娇气?用宫嘉希自己的话来说,在部队时是没辙,只能忍着,而现在放着大好的条件而不能享受,这才是自讨苦吃。
由此可见这犊子是个典型的现实主义者,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认定巴结好了宋端午,就可以离白潇湘更近一步的原因了。
宫嘉希和周亚夫的脚程很快,出了小卖部转角就到了老刘家,可是就在周亚夫还在思考着刚才那些言语,而宫嘉希也在同肚子里的冰凉做抗争的时候,却不料瞧见了一个令他俩在惊讶之余,并感到气愤的画面。
老刘家的院门外稀稀疏疏的站了十几号扛着铁锹大锤洋镐的青壮男人,而这些脸上俱都挂着流里流气的男人前面,则有一个衣衫老旧的驼背老头正跟刘家二小子急赤白脸的争辩着什么,而反观刘家二小子除了手握一把菜刀护着身后老迈的父亲和瘫痪的母亲外,还有那破烂的院门和漏风的房子。
感情刚好碰到村长带人来强拆啊!
“走,看看去!”宫嘉希顿时拉下了脸,对周亚夫说话的同时手里的瓶子更是捏的嘎巴嘎巴响。
宫嘉希是行伍出身,最看不得的就是黑恶势力欺负那些穷当兵的家眷,而且这件事无论从私人还是公家的立场上,他都不能袖手旁观。
“呦,够热闹的啊!今个儿这一出唱的是钉子户大战拆迁队啊,还是忠孝子对阵虎狼敌啊?”
就在双方吵得不可开交之际,宫嘉希突然拽着一口字正腔圆的京片子横插了一嘴,也就是这一嘴不但打断了争执更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虽然两方看到他的感觉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却是相同的。
这货是他妈谁啊?多管闲事!
刘家二小子一见又是这俩货色,骨子里认为他俩与村长肯定是沆瀣一气的单纯小伙不禁翻了翻白眼,在他看来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压根就不在乎对方再多俩人;可村长这方却不一样了,摸不清来者路数的老头子当然先得摸摸底。
“村里办事,外人别搀和!”村长大手一挥,还算客气的说了这么一句,尽管他不知道这俩人是什么来意,但绝对是生面孔,所以他用这种理由来打倒也说得过去。
宫嘉希闻言一笑,又开始用上了玩世不恭的强调:“哎呦?理由还挺强硬!还村里办事,那我问问你,要是县里的市里的来人搀和这事,你村里的能管着不?”
村长闻言一愣,因为他从这男人扣中国听出了点不一样的味道,先不说这男人站在这么多人面前不慌不乱的定力,就是这幅金丝眼镜和正装的打扮,就不得不让他心生疑惑。
凡是能当上村长的不一定都是村里势力最大的,但是一定得是最会察言观色的,所以当他眼神在宫嘉希身上扫描了几遍之后,就已然觉了这人不像是个平头百姓,而是身上似乎带有三分官气!
“敢问你是谁?来我们这儿有啥事?”村长这回倒是心平气和了许多。
宫嘉希看到他转变了态度,倒是满意了许多,于是点头说道:“我是谁你管不着,不过我来这还真就有事,听说这里有克扣拆迁款和挪用安置房的事情生,所以我来看看。”
宫嘉希这一番话说的是云淡风轻且十分自然,别说还真有官员视察的样子,虽然他说的这种事情完全不归他管,但是宫嘉希怎么说还顶着个市委副秘书长的帽子,骗别人不一定好使,但唬唬这帮刁民还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就在这话一出口的时候,村长可就立马变了脸色,掏出跟七块钱的红双喜就递向了宫嘉希,而宫嘉希在轻描淡写的一瞥之后就推了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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