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那是一条银行系统的短信,内容很简单,说的是有一笔巨款于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存进了他的户头!
宋端午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于是这犊子在满心欢喜的数着数字三后面那六个零的时候,却猛然意识到了原来自己最想看到的不是银行的消息,而是来自于另一个人。
那个人叫聂小纤!
不过当宋端午怀揣着侥幸的心理再次将来电和短信过滤一遍的时候,却仍旧没有现那个妮子的半点踪迹!宋端午的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姐,我受伤的事没外传吧?!”宋端午放下了题对于外人来说或许不那么重要,但是对于宋端午来说却是非知道不可的,因为他想知道聂小纤是否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
聂小纤知不知道宋端午受伤这点很重要,因为这足以说明了那妮子的态度问题。
可是与宋端午的矛盾相比,白潇湘却是显得淡定无比的,她没有给宋端午明确的答复,而是嘀咕了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之后,就捧着手机出了房门,而就在门帘撂下的那一刹那,宋端午的心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白潇湘不会空口无凭的说这种废话的,这里面显然有什么不能让宋端午知道的东西。
不得不说宋端午的直觉和洞察力是很准确的,而白潇湘在听了自己安插在浦和医院内部之人的消息后,自然也就得知了聂小纤在这几天确实是跟一个王姓的医生走的很近,至于说近到什么程度白潇湘虽然不知道,但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宋端午坐在床上不禁一阵心情低落,虽然他不是那种陷入温柔乡就无法自拔的气短型英雄,但是这种钱场得意情场失意的滋味,还真就不是一时半刻能够缓解过来的。
于是这犊子下意识的拿起了那把放在枕边的剥皮刺刀,眼神在打量过后不禁突然一变,因为他赫然觉了这刀的改变!
刀锋显然被人以专业手法打磨过,青白色的刃口泛着嗜血的寒芒,而原本锈迹斑斑的刀身也重新做了除锈和防腐蚀的处理,看得出来这把剥皮刺刀虽然经过了他人之手,但是现在已然更有了择人而噬的气势!
宋端午将刃口轻轻放在了手掌心里,稍微施力便拿了开来,宋端午仔细看了下手掌心,半晌过后这才感到一阵麻麻痒痒的刺痛,紧接着一条血线便呈现在了宋端午的手掌心里!
此时宋端午的眼神不仅立马变得神采奕奕,刚才的愁云和阴霾显然一扫而空,也就是在他轻声说道一声:“磨得好快的刀!”的时候,却不成想一个苍老但绝对称得上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若轮到玩刀,他宋戊辛还差得太远!”
说话间进来一个老头,不用自我介绍宋端午就知道来者是谁,因为那面相身架,已然跟‘嬉笑阎罗’有几分相像。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极北海东青’宁朝珠宁老神仙!
至于说宁朝珠口中的宋戊辛也不是别人,就是躺在东北某个不知名的小山坳里,一躺就是十几年的那人!
对于宁朝珠的话,宋端午无可辩驳,一来就是自己爷爷在面对眼前这个老头子的时候,尚且都是礼让三分,所以就更别提自己这个做小辈的了,而这二来人家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只凭得一把清顺刀就敢独闯土匪窝子,并屠尽山匪五十余人!这世界上恐怕也就宁朝珠老神仙能有资格说这句话了。
宋端午讪讪一笑,对宁老神仙说道:“谢宁爷爷的救命之恩!”
宁朝珠仙风道骨的一挥手,这就算是作罢,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宋端午这犊子似乎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又接着道了一句谢。
“谢宁师伯修刀!”
这一句说出,可真就令宁朝珠顿感惊讶的了,两个称呼前后截然迥异,可是人老成精这句话不是白讲的,所以当宁朝珠转念就想通了宋端午为什么会这么说的时候,他再看向宋端午的眼神就不禁变了几变。
“花翎???呃,你师傅他近来可好?”宁朝珠变换了一个称谓,问道。可是当宋端午察觉到他说话时,嘴角不自觉的抽动时,这犊子就已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任你武功再高定力再好,也终究不过是一介凡人。
而宁朝珠老神仙的软肋,显然已经被宋端午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