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心里满不是滋味的拍了拍雷风的肩膀,而后者也仅仅是笑了下就将注意力放在了前方屏幕的电影之上,只是雷风不知道的是,别小看了宋端午这轻轻的一拍肩膀,因为他拍过的都是自己的兄弟。
宋端午之所以心里不是滋味是因为雷风那句“对不起你嫂子”这话,宋端午知道这是雷风的真心话,但是却同样扇在了自己的脸上,他在扪心自问对不对得起聂小纤的同时,脑海中那原本清晰的璐璐三角裤的画面,竟然开始渐渐模糊。
人有的时候还是有点底限的好,至于说这底限的内容是‘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忠孝廉耻勇’中的哪个字,恐怕就各抒己见了。
但是很显然雷风的底限是由‘忠’和‘耻’构成的,仅凭这点就足以让宋端午对他礼敬有加,要知道这不过才区区十五个字,可是能做到两个的,就已然可以称之为好人,能做到三个的则可以称其为贤人,能做到五个的则被冠以圣人,至于说全部做到的,估计那要去问仙人了!
宋端午不禁摇头苦笑,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几个,或许是两个,也或许是一个,更或许像大多数现代人一样,一个都做不到。
“哎,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啊!”宋端午心里感慨道。他不是不想做个一辈子只忠于聂小纤的平凡男人,可是这对于已经趟了浑水的他来说却是奢望,更何况像诸如‘璐璐的三角裤’这样的诱惑,却也在润物无声间,渗入到他的心田。
与宋端午的唏嘘相比雷风则要坦荡的多,而就在他看完了电影的时候,这才看到已经消失了整整四十五分钟的老刘头拐了出来,仔细算了下时间,刚好一个钟!
经过了按摩待遇的老刘头这回倒是真看出来不一样了,就连走路的姿势都带着轻飘飘的感觉,所以在步伐的映衬下,就不用多说他满面春风的得瑟样了!
老刘头径直的回到了自己的躺椅上,嘬着牙花子显然像是在回味刚才的种种,就连喝茶水的时候下巴上那一撮山羊胡子抖得都是那么的春情荡漾。
“行啊,老刘头!老当益壮啊!”宋端午用脚踹了下他,嬉皮笑脸的揶揄道。
老刘头面色微微一红,赶紧掩饰的说:“乱讲啥,就是老老实实的按了个摩,啥老当益壮的!”
对于他的话,宋端午还未有所表示,雷风就已然拆穿了他的西洋镜:“那你胸口上印着的是啥?!”
老刘头低头这么一看,果不其然胸口处有一个浅浅的唇印,若不是雷风眼尖,保不齐就会被这老不修的老货给敷衍过去。
“这是???这是???”老刘头不禁有点抓耳挠腮,对于他来讲,如果说刚才是于情的娿,那么现在他倒是有点后悔自毁高人风范了,所以就在老刘头开始为理由和借口苦恼时,一个颇为荒唐的想法就浮现了出来。
“我???我在里面,是给她们算命来着!”
“算命?”宋端午疑问道。
“是啊!她们不仅叫我算命,还问我会不会开光呢!说是开过光了生意就会变好!这我当然会啊,所以其实我在里面啥都没干,就顾着开光了!”
老刘头这话一出,好悬没把宋端午和雷风给笑死,就连旁边其他的客人顺带也给逗笑了,感情这老货是一边享受着服务一边给人掐指神算啊!于是宋端午和雷风当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已然能联想到老刘头在里面,面色严肃但绝对一语双关的说“女施主,你有凶兆!”
既然连凶兆都有了,那么开光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这怎么开,用什么开,开在哪里的学问却是大了去了,不过当宋端午和雷风俱都讳莫如深的盯着浑身上下除了一袭浴袍啥都没有的刘青田时,鬼都能想到这老货到底是拿什么给技师开的光!
这俩货在旁边连揶揄带联想的足足笑了十好几分钟之后,这才渐渐止住了笑意,可是当他俩再次将目光凝聚在一副高人做派的老刘头身上时,抑制不住的笑声不禁再次勃起来,直到老刘头开始真的有点恼羞成怒的时候,二人这才勉强作罢。
宋端午揉了揉笑的生疼的面皮,收敛了心思之后,这才对老刘头开了口,他在开口之前倒是整理了下衣衫并端正了坐姿,看得出来这货恐怕是要说正事了。
“刘青田!这澡也洗了,摩也按了,我看咱是不是该说正事了?!”
“啊?”老刘头没有想到宋端午会直呼其名讳,于是纳闷的说道:“啥?还有正事?正事是啥?!”
宋端午白眼一翻,强忍住把他一脚来踩扁的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