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者当联想到每每自己那个老不修的师傅去洗浴中心按摩,自己却只能躺在大厅上看电视的场景时,青春期的叛逆就一下子被点燃了!
“操!去就去!谁怕谁啊?不就睡个娘们么!”
林小澈把手中的那罐雪花纯生往桌子上重重的一顿,套上件雪白的T恤就往外走去!那气势,看样子不是去找妞乐呵乐呵,而是去赴死一般,而把他成功拖下水的邢麻子一见自己终于有垫背的了,也立马屁颠屁颠的跟上,又是开门又是赔笑脸的,生怕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盟友’跑了!
人都有点缺陷,而到了邢麻子这里就是好色了!在没进号子里之前,邢麻子可是夜夜无女不欢的!而在号子里足足憋了数个年头的他虽然出来后,在宋端午的安排下好好的享受了男人的乐趣,但是从家里回来后,他的老毛病就不禁又犯了!
虽然回老家之后他没少和流莺亲热,但是他家那种到了省城,还要倒三次大巴小巴黑公交,且还要坐拖拉机走半天的穷乡僻壤,又哪里能比得上大城市的三千浮华?!所以当邢麻子看到这里最低档的粉灯小廊里的妹子都比老家最漂亮的村妞来的更时尚,更妖媚的时候,他若是不犯毛病那才是怪事!
行伍出身的刘云长的御下手段也是军队里的那套,讲究的就是一个服从命令和恪守纪律,这也就是为什么宋端午把邢麻子交给刘云长管教的原因,而在刘云长那里足足两三个月未尝到‘肉味’的邢麻子,在看到有这样天赐良机的时候,他就知道,即便是使尽浑身解数,也得把林小澈拉下水!
宋端午住的这条海湾镇路离市区很远,而邢麻子也知道,在刘云长和三哥说话的这短短的时间里,要做到往返还要做到从洗浴,到金鱼缸前挑小姐,再到办完事这一系列流程,时间实在是捉襟见肘!
于是就在邢麻子一边心急如麻的开着车四处扫视的时候,不知不觉间车子七拐八拐的也不知行驶到了那条路上,但是好在苦心人天不负,就在邢麻子感到颇有点垂头丧气且抓耳挠腮的时候,一座挂着双红大灯笼的宅子突然出现在了前方!
邢麻子一愣,心想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竟敢挂这种双红的大灯笼?要知道以前就是在秦淮河两岸最大的销金窟,也只有那么一两家有这个资格的。
所以当半好奇半憧憬的邢麻子,将车子停靠在这座看着就知道占地极广的大宅门前的时候,除了那青瓦红砖古色古香的建筑外,恐怕就只有四开缀铜钉的朱红大门上的匾额上,四个斗大的金字最为醒目了。
夜妆会所!
这四个字都用隶书写的,字体邢麻子倒也认得,再加上这古味颇浓的建筑,倒也相映成趣,只是当邢麻子把目光凝视在旁边一行落款上的时候,他却有点抓瞎了!
“小澈,你是文化人,看看那旁边的落款是谁写的?”
林小澈闻声凝眉望去,只是那字迹怎么形容呢?说是铁画银钩?不像!龙飞凤舞?也不像!笔走龙蛇?更不像!
林小澈犯了难了,直到他看着这隶不隶、楷不楷、篆不篆、草不草、行不行的笔迹犯难时,脑中突然跳出来四个字正好符合了眼前所观。
信手涂鸦!
林小澈笑笑没说话,只是问邢麻子这里是干什么的!而一路上没少吹嘘自己对风月场所如何如何门清自来熟的邢麻子则偏腿下了车,说了一句“走!哥带你开荤去!”就径直的走到了那四开的朱红铜钉大门前。
“砰砰砰!”
三声擂门声过后,从旁边的小门里钻出来一个恶行恶相的大汉,看着邢麻子和林小澈的眼神丝毫不掩饰咄咄逼人的不善。
“对不起!私人会所,非请勿进!”
这恶汉的这一句可是把邢麻子说愣了!邢麻子心想这些年来哪个风月场所我没去玩过?小到粉灯小廊,中到洗浴中心、夜总会和大酒店,大到高级会所都玩了个遍,可是却从来都没听过夜妆这个名字!
邢麻子把臭脸一抹,笑脸迎人的谎言道:“兄弟!我早就听说这里不错了,这不今天带着小兄弟来瞻仰下,麻烦您,行个方便!”
说着就把藏在手心里的钞票,通过握手偷偷塞给了这恶汉!
这里面的门道邢麻子懂!他知道这叫进门砖,一则防备闲杂人等,尤其是那些个暗访之人,二则这些安保又可以小小的捞一票!可是就在十分上道的邢麻子看到那恶汉不仅不按规矩买他的帐,反倒把钱鄙夷的一扔,并推推搡搡的让他俩快滚的时候,最近风头颇顺的邢麻子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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