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几年前的那个村长和寡妇的问题,宋端午知道,自己思考的,就是同一种境况下的不同结局的问题。[((
但是这种问题的简单程度并没有让宋端午感到过多的挠头,因为就在他起身结账时,微笑着对老板说零头不用找了,而后者则立马浮现出一幅讨好的面容时,他就已然知道了答案。
一顿饭,一百多一点。这点数目还不够索菲亚卖出一瓶洋酒的利润来的高,但是这区区的一百多块却让这小饭馆里,从前厅到后厨忙上半天的,宋端午清楚这是位置不同、领域不同所带来的利润差额,就像自己现在放出话去要玩个娘们,就会有众多的狂蜂浪蝶蜂拥而至,但村长却只能围在寡妇门外足足打上半年多的主意一样。
想到了这里,他便猜到了自己刚才设想的结果!
假如说他没有踹破寡妇门,没有把村长从小寡妇身子上拽下来,而是在门外苦口婆心劝阻的话,那么村长不一定会对宋端午的态度有所改观,但小寡妇日后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宋端午和颜悦色了!
这是一定的!
所以当宋端午清楚的意识到,在某些问题上,文绉绉的温和策略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时,他就想起了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一句话。
‘不求天下无敌,但求无人能欺!’
“扯淡!”这是宋端午在心里冒出来的话语,虽然他不是完全否认这个意思,但是他却比别人更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明哲保身是不错,但是关键的问题是,还有那些个手欠犯贱的存在!
这就像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一样!树想安静,但风却不让!这到底是怪树大招风,还是怪风来讨嫌?!
这就像是庄生和蝴蝶谁在谁的梦中,这样永远也说不清楚的问题,但是宋端午却再清楚不过,与其坐以待毙的等待事情上门,倒不如主动出击!
这也就是为什么守成的萧何和主动出击的韩信,虽然在私交上是惺惺相惜的互补,但却是在政见上持相悖态度的缘故。就像文人斥责兵家粗鲁野蛮,而习武的却又说识文的迂腐扯淡,殊不知文武双全的才是王道,但也更为难练!
很显然宋端午现在就是努力的朝着这个方向展的,只不过他与同类中人不同的是,他十分明确的知道,自己该何时进行攻与防的转换。
宋端午坐在奥迪a6的后排座上,脑袋枕着靠枕,古越龙山的后劲儿已经初现端倪,而这犊子在拨通了一个电话,微笑着问对方身处何处之后,便没有下文的挂了电话,对刘云长说了一句。
“先去索菲亚把易飘摇接上,然后咱再去莫小姐住的酒店公寓!”说着,就又把手搭在额头上,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哎,不把这个大问题解决了,始终都是一块心病啊!”
困扰宋端午最久也是最狠的事情马上就要浮现了,但是刘云长却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他弄不明白三哥为什么要接上易飘摇,也弄不明白在宋端午的口中,亲昵的青檐称呼却又变成了疏远的莫小姐,但是刘云长知道的是,保持自己的缄默就永远不会犯错!
古越龙山的后劲儿终于全部显现出来了。
喝了差不多整整一瓶的宋端午此时已进入半酣的状态,短促的呼吸和不时出的微鼾总是毫无规律的交替进行着,这让刘云长莞尔一笑之余,也在感叹着,幸亏自己不是坐在宋端午那样的位置上,否则各方面需要打点的圆融和压力,早就把他压垮了。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了索菲亚的门前,刘云长按过了两声喇叭过后,刚刚接待完一波客人的门童易飘摇闻声就看到了是宋端午的那辆奥迪a6,把门童的领结摘下扔给了前台的一位小美眉后,就快跑到了车前拉开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宋端午的车索菲亚没有人不认得的,而前台的那位小美眉在揣测着,这易飘摇给老板卖过命之后,待遇就是不一样的时候,她的内心其实也在暗暗遐想,自己如果成功的傍上了易飘摇后,是否也会享受到更好的优待?!
假如说这个前台的小美眉的思想,若是被易飘摇知道的话包不会这货就会高兴的无以复加,要知道以前的他可是追求了好久但次次都是以失败告终的。
但是这种纯粹以物质来换取的陪伴,其实可以说是牢靠也可以说是不牢靠的!前者是因为只要高质量的物质享受存在一天,那么换来的铁定就是陪伴一天,但是后者说不牢靠,则是这显然没有了纯真感情的味道。
男人嘛,有的时候难免喜新厌旧!一旦当男人乏味了,觉得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不值自己付出的物质时,那么男人始终还是以前的男人,但是女人却已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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