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底是被女人中和了,还是这犊子无意间收敛了,总之生人勿进的煞气倒是少了不少,儒雅的气质倒是多了几分。
以前都说权力是男人最好的装饰品,但是现在看来女人也是!如果说被程璐璐陪侍在旁的宋端午,像个君临天下的帝王的话,那么现在有项虞在旁边,宋端午则更像是一个早就看穿了仕途种种的淡泊君子。
宋端午和刘云长两个大老爷们刚才往这里一戳,眼睛里俱都是在人群里巡视倒也没怎么说话,但是现在跟项虞再一切却是不同了。人家好心好意的陪你在这里接机,如果宋端午再像是对待自己人那样有话就说无话就闭嘴的话,那可就成了不会来事了!
所以当宋端午和项虞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而且这犊子并时不常的往项家老太爷那里引的时候,项虞又何尝听不出来这犊子的意思。
“从你走后,老太爷虽然没挂在嘴边上,但是我能看得出来他还是能时不常的想起你来的!”
项虞既然清楚了宋端午的意思,便索性顺着他说道。而这个犊子显然也有自知之明,他清楚如果项虞说的是真话的话,那么八成估计老爷子念叨的是自己手里的那柄剥皮刀,而不是他本人。
可是即便是这样,这就足够了!
“嘿嘿!看来我这是有戏啊!”宋端午听到此处,便大言不惭的笑道,只是惹得项虞莞尔的白眼却不自知,显然这犊子是可在其中了!
于是两个人不免又在这个暧昧或者旖旎的问题上你来我往的过往了几招,只是两个人都极有分寸,谁都没让谁脸红,也谁都没让谁难堪!这可能就是宋端午对待项虞,与对待其他女人不同的地方!
不过这两个人在这个问题上显然没有纠缠太久,因为就在两个人将这个话题刚好说的恰到好处并就此打住的时候,李鲸弘那英俊非常,走到哪里都是极其引人注目的面孔就已然出现在了人群之中。
宋端午这下可乐坏了!自己的头马回来了不说,还带回了终于可以操持产业的专业财务人员!可谓是双喜临门。
只是当宋端午朝着李鲸弘兴奋的挥舞着双臂的时候,这个犊子眼里出现的,恐怕除了李鲸弘那强挤出来的一丝尴尬的微笑外,还有就是他手里捧着的那个盖着白布的小盒子了!
李鲸弘走到哪里都很扎眼,这点很好认!他姐姐李鲸源虽然相貌没有多出众,但是似李鲸弘一样的稍显英气的眉眼却还是很容易辨认的,但是当这两个人出现的时候,宋端午却现了一个问题!
许淳仙在哪里?
本该瘫痪在床的人是注定不会被撂在沧州不管的,即便是有人照顾,但是宋端午清楚以李鲸源的性格,断然不会扔下自己的丈夫而跑到上海来!所以当宋端午联想到李鲸弘刚才的尴尬,在看看李鲸源那明显落寞的面容,顿时就恍然过来那个盖着白布的小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三哥,我回来了!这是我姐姐,厦门大学会计系的高材生李鲸源!”
李鲸弘走到了宋端午的面前就主动的介绍道,虽然‘银面少保’还是以一张近乎于面瘫的臭脸著称,但是此时这臭脸的背后,却是隐藏着悲哀。
宋端午抿了抿嘴唇,显然李鲸弘的心情他能够感同身受,说了句:“辛苦了!”就朝着李鲸源深深一躬,这可吓坏了李鲸弘姐弟俩!
“三哥!你这是做什么!”李鲸弘想要制止宋端午,但是碍于手里的骨灰盒却没法实施动作。
宋端午的这个躬可谓是正儿八经的九十度!
“鲸弘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所以你们的心情,我都懂!”宋端午面色严肃的说道:“可是在这样的期间,您还能来这里帮助我,端午我除了感动之外,恐怕就是愧疚了!所以我这一拜,两位是受得起,也是应得的!”
宋端午的话语让李鲸源在一阵黯然过后,便也觉得不好意思的朝他点了点头。宋端午话里的‘这样的期间’指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古代的烈女凡丧夫后基本都要守丧三年,三年内不得衣着光鲜,不得抛头露面,不得奢侈过活,不得饮酒作乐,而现在虽然全然没有了古代的那种教条和刻板,但是在人家丈夫新丧的期间,李鲸源能来不光是给了宋端午莫大的面子,同时也是让这个犊子更欠了一份儿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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