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事,白担受贿的罪名,叶小姐就没有错么?如果不是为了叶小姐,我家公子怎么会去瑞彩堂定首饰?”
“你胡说什么?”涉及叶望璇声名,杜若大惊失色,伸手去捂她的嘴,那老妇立刻张嘴咬了下去,杜若就像不知道痛似的,不肯松手,门后藏着叶望璇看见了,叫了声娘便跑了出去。
还没跑远便被人扯住了手,回头一看,是长平君。
“君上请放开我,她要找的人是我!”叶望璇快哭了。
戚栖桐觉得这女孩像个剔透的琉璃球,他要是松开手,她就要碎了:“你去,你娘就白挨咬了。”戚栖桐示意她看,封骤已经把老妇制住了。
叶望璇深深吸着鼻子:“她是冲着我来的,沈哥哥发生这样的事,我不该出去吗?”
戚栖桐抬眼看她,像看傻子:“冲你来?是你让沈荣铮入狱的?她没本事进宫里要人,来这里挑软柿子捏,你要成全她?你真好心。”
“可……可她说沈哥哥是为了我……”叶望璇忍着哭腔,却没想眼泪先下来了。
说不通,戚栖桐撤了手,冷冷道:“那你便去,想必你也不担心明日上京城里传遍你与沈荣铮私相授受的逸闻,想来叶夫人心中有底,外头的流言也伤害不到她,再是沈公子家中父母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因为流言蜚语轻看了你。”
戚栖桐越说越严厉,叶望璇本就难过,挨一顿呲,眼泪刷刷往下掉,她捂着脸哭,问:“那怎么办啊?难道就不管了吗?”
戚栖桐冷笑出声:“你信沈荣铮是受贿渎职的人?”
叶望璇摇摇头。
戚栖桐叹气道:“那不就得了,沈荣铮要是行正影直,不用你救就能逢凶化吉。”
想想也是,叶望璇不闹着露面了,但还担心娘,便走近了,抱腿蹲在戚栖桐面前,红着眼睛问:“君上,你有法子能让她走吗?”
毕竟是在府门口,那么多人看着,封骤不能明目张胆动粗,那就任这无赖闹?
当然不是,戚栖桐被吵得头疼,朝边上的池杉使了个眼色,池杉接收到命令,立刻出面把这老妇摁倒了,嘴也堵上了,他动作太快,周围霎时安静下来。
轮到小羽出场,她交手站到老妇面前,寒声道:“打扰到君上午睡,仔细你的小命。”
这时戚栖桐才肯在人前露出半个轮子,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本君午睡事小,沈叶两家失节事大,如今沈寺正的事皇上都没定性,轮得到你这刁妇来胡说?还闹到叶府门前,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是大理寺卿的府邸,不是将军府。”
“照本君看,沈家也不是爱胡闹的,这妇人也不知打哪来的,要是贸然将她扭送去沈家,反倒伤了两家和气,干脆堵了嘴送去官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