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没错,他是上午出现在后视镜里的人。
陈宁脚下聚气缓缓向那帮人走去。
由于真气的缓冲,陈宁走路没有任何声音,不消片刻已经能听见他们在谈论什么。
倾耳听了一阵,三个人因为利益分配出了分歧。
领头的自然想拿大头,其他三人出力的也这么想。
三人争执半天才决定对半分。
听的陈宁连打哈欠,见三人协商好精神一阵,随时准备应对。
其中一人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瓶透明液体。
陈宁鼻子一动,是汽油。
另一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布条还有棍子。
陈宁眼睛微眯,这几人分明是要做火把,难不成要烧屋子!
见状不对,陈宁定睛提气。
丹田中的真气迅速向双腿和双拳处回去。
“老六,火机带了吗?”拿着布条的人转头问道。
“你是谁!”
砰砰砰,短短几秒钟三人应声倒地。
只剩下领头的人,呆呆站在那,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陈宁上去将人按在树上,道:“谁派你来的?”
领头男子见状,也不反抗抬起头猛地向树上撞去。
砰,树上缓缓落下几片叶子,领头男子自然晕了过去。
陈宁将男子放开,一时间头疼起来。
这时院子里才传来狗吠声,忽然陈宁眼前一亮,弯腰捡起地上的布条。
四个人被陈宁捆成粽子往狗窝旁一扔,自己则回去睡觉去了。
清晨起来张大少迷迷糊糊起身出去准备上厕所。
“啊。”一声惨叫传来陈宁下意识冲了出去。
张大少倒在地上紧紧捂着头表情十分痛苦。
“大清早的不睡觉你叫什么?”陈宁打着哈欠问道。
张大少指着地上的四个人。
“宁哥,木……木乃伊!”
说完张大少仿佛想到了什么,爬起来跑进屋子。
转眼拿出一瓶黄水来,一股脑全倒在了四人身上。
可能见量不够,伸手要解裤带。
陈宁一把按住张大少的手。
“你干什么?”
“驱邪啊,你不说这玩意能驱邪嘛。”张大少摆脱陈宁的手继续解裤带。
“大白天的驱什么邪?”
张大少一拍脑门道:“对啊,这白天的,那他们是什么?”
“人。”
“什么人?”
“我怎么知道。”陈宁说完,转身回屋补回笼觉去了。
张大少看着地上躺着的四人,从一旁拽了根柴禾捅了捅其中一人。
那人手动了一下,张大少又是一声惨叫连忙解下腰带,一股洪-流宣泄在那人身上。
“什么的东西,什么味道呸!”那人挣扎蠕动着。
狗吠声伴随着打鸣声叫醒了院子里的人。
陈宁听着外面的人醒了,披上外套又走了出去。
皮诗云半梦半醒从床上坐起来,手上的符咒被蹭了个干净。
马伯伯闻声出来看到眼前顿时惊的说不出话来。
四个黑衣人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扔在地上,张大少正对着一人疯狂输出。
任谁看到都会被惊的说不出话。
陈宁走出将张大少安抚住,看着一脸惊愕的马伯伯,心里说坏了。
“小宁,这……这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