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慕走去,黎影松开福伯的手,高兴的跑了过去道:“爹!娘批准影儿来陪爹练剑!”
“真的吗?”说着微笑的抱起黎影,单手执剑,哈哈的说道:“好!爹就给你耍一遍追月剑。”
说着催动剑诀: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纬;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
他抱着黎影时而身轻如燕,时而剑啸八方,这剑法哪里是炉火纯青,简直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爹爹真棒!”黎影高兴的叫着。
“影儿!这套追月剑法,是我们京兆门开山老祖黎干游历过程中感悟所创。全篇七招八式,环环相扣,剑诀一进二退,三下五去二,招式简单组合千变万化,三招之内必取对方首级。”
“少爷!少爷!”
一个家丁气踹嘘嘘的向瀑花台跑来。
“六子,什么事?”黎雨慕放下黎影对着来人问道。
来人躬身回道:“回少爷话,少奶奶叫你赶快过去一趟。”
“嗯!好的。”接着对黎影说:“爹不陪你玩了,你娘有事找爹,有福伯陪你,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黎影眨巴着眼睛,“爹!影儿知道,你要快些回来教影儿练剑。”
黎雨慕微笑着用手捏着黎影的小鼻子说:“想得美,你肯定是被你娘罚到瀑花台来的,爹要是现在教你练剑,可能明天只得被你娘罚到瀑花台天天练剑了。”
“好呀!爹爹怕娘亲!”黎影得意的说。
“贫嘴!以后不要这么顽皮。”说着便离去了。
“相公!你回来了。”尹飞瑶看到黎雨慕走来,赶快迎了上去。
“夫人这么急着叫我回来,所谓何事?”
她接过黎雨慕的剑挂了起来,忧心的说:“据探子来报,今天庄外来了许多不明身份的人。而且在十里之外突然多了一支千人的军队。”
黎雨慕听罢,皱了下眉头道:“夫人可有查清这些人的底细。”
尹飞瑶摇摇头,“目前难分敌友,依我看他们是来者不善。”
黎雨慕沉思片刻道:“要不多派人手,打探清楚,不行我晚上亲自夜探军营,弄个清楚。”
“那倒不必,以我们京兆门在江湖中的地位,我到要看看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尹飞瑶平静的说。
这时突然一只信鸽朝屋内飞来,黎雨慕伸手抓住信鸽,取出竹筒内的纸条。
上书:秦灭隐天已变速逃!落款玄成。
“不好!夫人!秦王兵变,太子已死,魏洗马让我们速速逃走。”黎雨慕紧张说道。
“你说什么,隐太子死了?魏洗马逃出来没?”
“他应该是没逃,信上没说别的,只说秦王杀了太子。如今太子被杀,这都怪我当初选错了人,才给家里埋下祸端,我难辞其咎。”
“相公不必自责,自古以来皇权斗争,历来就有,它的凶残手段,只有让你想象不到。我们这种门派向来就是他们全力拉拢的对象,想明哲保身显然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报!”这时一位下人喊着跑了进来。
看来人冲冲而来,神情慌张,黎雨慕马上问道:“什么事?如此慌张。”
“回少爷少奶奶!庄外五里处又发现两支千人军队,已经对我们形成合围之势,现均已安营扎寨。另外我们抓了几个庄外窥探之人,经过审问,他们确实是冲我们彼岸山庄而来的。”
“知道了!再探。”尹飞瑶对着来人说道。
“相公!看来我们是想走,但是有人已经不想我们走了。”
“确实,但是我黎雨慕想走,还没有哪个留得住我,只是庄上几百多号人,他们很多还是老弱妇孺。”说着他又看向尹飞瑶道:“尽管如此,我也不会有让他们伤了你和孩子!如今形式夫人可有御敌良策?”
“相公不要担心,如若他们真敢动我们京兆门,想攻上彼岸山庄,我也要让她们全部折损在这里。”尹飞瑶略显底气的说。
“夫人有何高见?”
“我们山庄建在山顶,四面全是绝壁,易守难攻,只有一条路通向山庄,只要他们敢动手,我们立马启动山下八卦阵,让他们寸步难行。
另外飞鸽传书,命令其他分舵速回驰援,我要让这些围攻我们的人,有来无回。更要用他们的鲜血来浇灌我们满山的彼岸花。”尹飞瑶慷慨激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