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他多数情况下都会照做,即使是换了别的男人,只要是性向正常,应该都很难拒绝陶夭这样的美女,水破天就更不用说了,只不过他天生性格就是如此,比较闷,比较不会说话,同是男人的话可能还好些,可是陶夭是女人,是个美女,还是个有钱有文化的美女,能够独当一面,对比任何男人都毫不逊色。在这样的女人面前,水破天难免会觉得局促,他完全不知道要如何与这样的女人相处,这种事请对于他来说简直比认路还要费劲,很多次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拉着一张面瘫脸发呆。
只不过由于性格使然,即使水破天意识到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能学习古人沉默是金,闷头发大财,其他的事情只要你开心就好,反正我不会不开心就是了。
陶夭听到他问话,便抬起头,勾了勾嘴角扯出个不算笑容的笑容,说道:“不是什么好事情,这次是有大麻烦了。”
肩上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垂了下来,盖住了半张脸,视线一下就被遮住了,她叹了口气,下意识伸手就要去拢头发,有一只手却比她更快,帮她把长发别到了耳后。
“别着急,想想办法。”水破天说道,普通话有些生涩,显得怪腔怪调,声音却意外的好听,比起他说方言好听太多。
陶夭是个有话直说的人,有事情也不会藏着掖着,她既然这么说了那一定是真的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也一定是与她相关,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麻烦才能被她称为大麻烦。
“谢谢。”陶夭对他笑了笑说道。
水破天摇摇头没有说话,转头又去看窗外的风景,陶夭也没再说话,手指交叠搁在腿上,她看着自己的指尖,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半晌陶夭才又开口。
“你认识萧焕然么?”她说。
水破天转头看她,说道:“是谁?”
“是”陶夭斟酌了一下说道,“是我的一位前辈,很了不起的一位前辈。”
水破天摇头:“不认识,他咋了?”
“他,去世了。”陶夭说道,声音极淡然。
“节哀。”水破天说,“人死不能复生。”
“我知道。”陶夭说道,低头自嘲似的笑了笑,“我只是很生气,愤怒,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是被人杀了?”水破天问。
“这种事情应该是不可能的,但是只有这种解释是最合理的,他还有老到会自然死亡的年纪,不过”陶夭顿了顿转头看着水破天,眼睛里有晦暗不明的神色,“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最愤怒。”
水破天一言不发,只是听她说。
陶夭缓缓眯起眼睛:“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样的人才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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