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给叶雨泽施了个清心咒,才问道,“说说情况吧。”
叶雨泽打了个哈欠,清心咒过后精神明显好多了,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将椅子往黎昕那挪了挪,一脸乖巧的准备听故事。
女人组织了下语言说道,“我叫张桂花是虞城本地人,有一个念高三的女儿,高三课程压力重,天天晚上都要上自习课。我也每天都会守着九点半下课我去接她。大概是十天前我们回来的路上,碰到有人在十字路口烧纸人,也没在意就是觉得晦气,吐了口唾沫。”
她说到这瞳孔微微紧缩,咽了口口水才继续说道,“可是第二天,女儿就和我说天天有人在她耳朵旁边叫她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又瞧不见人,把孩子吓得连课都不去上了。原本以为是孩子高三压力大,我们夫妻俩就特意请了个假带她去散散心,可是......”
叶雨泽听的心渐渐提了起来,本能告诉他这绝对和地府有关,于是他又暗戳戳的往黎昕身旁挪了几分,蹭他不注意偷偷捻了他一角衣袖,怀中还紧紧抱着自己保命的家伙事儿。
黎昕察觉到了,也没做声,只是脸上的表情稍稍温和了些。
“就七天前,我女儿突然把脸涂的煞白,嘴唇又涂的通红,像血一样。”张桂花顿了顿,声音中渐渐带了一丝哭腔,“那模样看起来就渗人,我骂了她好多次,拉她去卫生间洗,她也不说话,就透过镜子死死的盯着我,还对、对我笑......我真是受不了了,有时候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我女儿,可是那张脸……又一模一样。”
便宜货感慨,“......看来是个化妆技术不过关的鬼啊。突然有个绝妙的点子,可以和叶沐提个建议,开一个化妆培训班,到时候一个个化的和花一样,也不会到哪都吓到别人,招人嫌弃不是,直接促进了社会和谐啊。”
叶雨泽:“......你可闭嘴吧。”
“我先生说她是高三压力大,让我不要声张,带她去看心理医生。我也听了,可心理医生也说她没有问题,这白天看着好好的人,一到晚上回来就发病。昨天不知道从哪弄了两个人高的纸人回来,放在卧室,我让拿出来,她说那是她的嫁妆不准我们动。”
女人浑身止不住的有些颤抖,“嫁妆?!什么人会拿纸人当嫁妆啊!死人啊!”
黎昕一边听着,一边默默的将地上的东西收了起来,“前头带路,我们去看看。”
叶雨泽听到黎昕的话,顿觉得心哇凉哇凉的,这三十七八度的天气也救不了他,扯了扯黎昕的衣角,表态道,“老、老板......我、我就不去了吧......我很弱的,帮不上什么忙,还……还会拖后腿的。”
黎昕看了他一眼,淡笑道,“不可以。”
叶雨泽:“......”顿时觉得人间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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