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厌闻言沉默不语,他不认为女刑警会屈服,对方一定也是在等待着机会。
男人们带她们去厕所,直到这时顾厌才知道所谓的放风是这个意思,他把眼前这一切当做是在玩惊笑游戏,只不过这个游戏不能输。
顾厌问前面的明珊:“每天都是固定时间来放风的吗?”
“对,就算其他时间有需要他们也不会为你开门的,只能忍到放风时间。”明珊说。
“如果有人生病了怎么办?”顾厌问。
明珊说:“到目前为止还没人生病,都是刚被绑到这里不久,哪里那么娇弱。”
顾厌通过声音确认负责望风的男人是绑架他其中一个,经过对方身边的时候,顾厌问:“你究竟想对我们做些什么?”
男人嘴角勾了勾,伸手捏了捏顾厌的下巴说:“等人齐了,游戏就会开始。”
游戏……顾厌只能忍耐,厕所内有五个单间,顾厌刚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子正不停的敲打着单间门喊:“你怎么了?开门!”
顾厌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在这里面的人是和我一起的……可是从刚才一直没有发出声音,我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女子十分担心的说。
顾厌闻言后退了几步,随后借力飞跳到厕所上方,手臂撑着门往下望去,只见里面的女子竟然不知道从哪找来了利器割腕自杀了,她双眼紧闭,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顾厌跳下来说:“她割腕自杀了。”
女刑警一方沉默的常态走过去说:“我把门踹开。”
“踹开门很有可能会对她进行二次伤害。”顾厌阻止了女刑警的行动,在周围女子的惊讶眼神中,他徒手将厕所的门往外拆掉,随后进去抱起昏迷女子,大步走出去对男人说:“快把医生叫来,她受伤了。”
男人看到那名女子的手腕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他骂了一声麻烦,随后拿出对讲机说:“让医生过来,有人割腕自杀了。”
很快医生就赶来现场为女子的伤口进行包扎,而其他人则被男人们重新赶回了铁笼关起来。
顾厌一直观望着受伤女人那边,只见医生做了简单的包扎之后便对男人说女子伤势需要有一个良好的休息环境,而男人一听则吩咐其他人说把她带到休息间去,他这时稍微放松下来,看来在他们所谓的游戏开始之前,这里的人不会有生命危险。
男人从现场逛了一圈回来后,抬头对笼子上的顾厌笑说:“力气挺大的,厕所的门都被你拆了下来。”
男子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隐隐的觉得有些吃惊,因为他发现厕所的那道门并不是撞坏的,厕所单间的门没有那么牢靠,在危急情况下就算是一个女人只要用尽全力,那个门确实也可以撞坏,可是他根据现场痕迹发现那道门竟然用蛮力给拉出来的,撞和拉需要用到的力气可完全不同。
顾厌则露出了一个弱女子般的柔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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