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地问着自己今夜的陪酒:“想吃什么,本侯喂给你。”
小倌推托说“不敢”,赵瑾出乎意料地揽住他的肩背,趁机揩了一把他后腰上的油,顶着众人直刷刷的目光调戏起来:“你这么说,那就是吃好了。只是你吃好了,本侯却还是半饱,今日你怕是喂不饱本侯,不如让本侯为你赎身,日后鸳鸯帐暖,也让本侯吃个够。嗯……你颈子里的香气不错,是哪几种香料调出来的?”
仿佛适才的翩翩风度与君子气态都是一场假象。
众人面面相觑,整个牡丹阁鸦雀无声。
小倌低着脸说:“侯爷喝多了。”
“本侯没醉!”赵瑾袖子一挥,撒酒疯似的,反反复复道,“没醉……没醉……”
“侯爷。”小倌扶住她,作势预起,“小的送侯爷去歇息如何?”
“嗯……”赵瑾扒拉着他,嘴里嘀嘀咕咕,“美人儿,本侯好好疼你……”
在座没人说话,还是秦绩做主道:“扶赵侯去歇着吧,再派个人去梁渊侯府,给敦华夫人报个信。”
段秋权道了声是,亲自去了。他出了牡丹阁,先是尾随着赵瑾与小倌,一路跟到了两人进去的厢房门口,然后便听到里面一阵稀稀拉拉的响动,紧接着传来响亮的啪嗒声,还有两道此起彼伏的叫欢声。
他越听越觉得脸上发烫,心中正咂舌又无奈地叹说赵瑾真是如狼似虎,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段司谏,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惜珩洗完脸回来,本要径直回牡丹阁,但她远远地瞧见这边的门上扒着个人,好奇了走近一看,竟然是他。
段秋权哪儿敢让这位祖宗听到里面的动静,立刻催赶着说:“没……没什么,赵侯喝多了,臣着人送他先歇会儿。公主,臣看此时不早了,不如派人送公主回去?”
话都说的结巴,秦惜珩一眼就看出他心里有鬼。
厢房内断断续续地溢出了几缕声音,秦惜珩虽是个女儿家,但一瞬间就能想到里面在发生什么。她唯恐段秋权说谎,只怀疑里面的人是谷怀璧,当即气怒,推开段秋权,“走开!”
段秋权生怕她突然打开厢房的门,旋即急喊:“公主……”
“公主!”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却恰到好处地阻止了秦惜珩接下来的动作。
谷怀璧快步过来,问着秦惜珩:“公主在这里做什么?臣找了你好久。”
秦惜珩愣愣地看着他,慢慢道:“你……你从宴上来的?”她说着又看了一眼厢房,“那这里面……”
段秋权忙说:“赵侯喝多了。”
又有一道沉闷的喘息声从里面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