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不做小泪包……”元元一到傅冉怀里就好多了,她也哭得累了,被傅冉一哄,很快就睡着了。傅冉这才将元元给天章抱了。
天章又贴了贴元元的小脸,才放下心来,轻声责怪傅冉:“刚才你也不留点神,居然耗了那么久。”
傅冉就道:“那下次请陛下行动快点,越快越好!”
两人又斗几句,元元忽然一动,张了张嘴,像是打了个哈欠。傅冉立刻笑起来,恨不得把元元弄醒了,叫她再做一遍那个动作。
隔了两天,天章又去了一次马球赛。
皆因上次评价十分好,不仅没人再说天章身体不好,众人更是对天章在球场上的表现赞赏不已。再者天章自己也是想玩的,再过几日,他就准备回京了,回到京中诸事繁多,还要准备再怀第二个孩子,一想到这个,天章这时候就更是想玩个痛快。
因此这次他命行宫亲自筹办了一次球赛。宫中一出手,自然是声势浩大,不同凡响。因是宫中召集,因此这次球赛来得人比之前所有球赛都多。家家儿郎全都骑着骏马到了。
天章本来十分高兴这么多人,玩着玩着就觉察到不对劲了。
中间休息的时候,自然是不停有人来过来向他见礼。但是这次很多年轻男子,比平时的恭谨多起来,似乎更多了些热情巴结。天章一下场休息,身边立刻就涌了一群人过来,比宫中内侍伺候得还殷勤周到。
一上了球场,又是呼啦啦一群年轻男子跟着他。直到看到有人朝他眼神直飞,赤裸着上身往他身边凑,他才恍然大悟,顿时失了兴致。
“扫兴。”他轻轻一句,头也不回就回行宫了。
在世人看来,皇帝始终是皇帝,就算生了孩子,还是皇帝,在皇后之外另结新欢太平常不过。
既然皇帝铁了心要自己生下太子,皇后又错失了最好的第一次机会,那接下来大家各凭本事去争这个位置,也不是什么出奇事情。
和孟康一个想法的人,其实并不在少数,不过大多是大家长的想法,此事必须由年轻人上阵才行。而尚未婚配的年轻人多少还有几分傲气,不愿意轻易就去讨好媚上。
天章那天出来在球场上赛了一场,姿态翩翩行动飒爽,着实迷倒了不少人。年轻人们突然开了窍。
这样一个人,既是九五之尊,又姿容秀逸,并不像传闻中那样因为生了孩子就缠绵病榻,如此人上之人,若能被自己压在身下,让他生下太子,岂不是人生最大的快事。
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好些都是尚公主都足够的身世,比起傅家,孟家之流,更自觉高出一截,丝毫不觉自己有什么配不上皇帝的。所以才纷纷在天章面前毫不含蓄地求爱。
天章气呼呼地就回了行宫。元元正大张着四肢午睡,瘫成一个小小的肥肥的大字。傅冉坐在一边,一边看书一边看着她。见天章回来,就奇道:“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出门的时候天章是说了要玩一天,到下晚才归的。
天章没说缘由,只哼哼两声。内侍过来为天章换了衣服,天章洗了手脸,又看了元元,这才坐下来与傅冉说话。
“一帮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天章这会儿不怎么气了,只觉得荒谬。
傅冉听他说完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怕把元元吵醒,不敢大笑,憋得十分辛苦。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个不停。
天章就看着他,忽然伸手捏住他的嘴唇:“有什么好笑的?”
傅冉拿开他的手指,道:“我笑叔秀真是颠倒众生啊!过去是一堆人求着被你干,如今是……”
天章又去捏住他的嘴。
天章看着他,问:“你就不担心?我可不是一定要有你才能生下太子。”
傅冉噗嗤一声:“刚才你都说了,那是一群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他倾身去吻天章。天章刚才活动没尽兴,这时候正有一股火气在体内,很快就搂着傅冉吻得浑然忘我。
两人刚有些情动,忽然就看到元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扭着脑袋好奇地盯着他们。
两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傅冉去把元元抱起来,喂她牛乳,一边喂一边道:“别着急,等回京了,就给你弄个弟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