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闻言,凤迟龄猛地一阵干咳,咳得差点直不起身子,半晌,他在众人奇怪的视线中缓缓平复了下自身的状态,冲上官允道:“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嫖|娼这点就先不说上官允是从哪里听来的,可说他有喜欢的人又是怎么个回事?
想到这里,凤迟龄偷偷往荆无忧与荆思远呆着的地方瞄了眼,在对方没能察觉的时候迅速移开视线,心道:……不会吧。
听他这么一说,再结合荆无忧早上所言,凤迟龄现在尤为怀疑自己昨天不会是真的说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话,让上官允误认为他是喜欢……
凤迟龄下意识又有点做贼心虚般地瞥了一眼荆无忧,发现对方脸色难看得很,一阵白一阵绿,两种颜色交替变化莫测,牙关紧紧咬合,拳头也握得死紧,似在生气又像是……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表情。
只是,他为什么要摆出这样一副表情?
虽说荒谬,但如果说我喜欢他是一件会让他这样生气的事情的话,那为什么早上说的时候还会那样高兴?
纯粹只想气我?惹怒我?让我难堪?
……臭小子。
回去再和你算账!
席淮君抱以旁观的态度道:“呵,你这小子也会有喜欢的人?那那个人可真是悲惨至极。”
不知为何,荆无忧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前辈,请注意您的言辞。之前您再三诋毁我大师兄,作为晚辈,我已经容忍了。但您要是咄咄逼人,不知收敛,哪怕是拼了命我也会让您付出相应的代价。”
席淮君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荆无忧,哼笑一声道:“小子,我劝你不要对你的这位大师兄太好,省得到时候会因为得不到回报,而后悔莫及。”
荆无忧道:“我本就不需要任何回报,前辈自重。”
听到这里,凤迟龄原本再次提上来的火气也压低了不少,他沉声道:“既然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那我可就先回去了。等你们又想到一个好污蔑我的理由,再找我来不迟。”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兰素心嚷道:“站住!”
“老鸨,你昨天不是说,那个凶手在和这名叫做红汐的女子争执的时候,面具被打掉了吗?”
凤迟龄身形微微一僵。
兰素心询问道:“你看清楚他的脸了吗?”
老鸨点头道:“看清楚了,当时光线虽暗,但我当时看的很清楚。那张脸非常平凡,甚至还有点丑,而且嘴角边上还有一个明显的硕大黑痣,要是再让我看到一次,我绝对能将他从人山人海里指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