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上课的时候,依依的旁边都会坐一堆男生,陪着她说话。阿宾虽然和依姈有过亲蜜的关系,却不愿去和那些人学苍蝇黏肉,自从淡水兜风回来,他仅仅和她有过几次交谈,依姈也知道阿宾有要好的女朋友,互相都心照不宣,偶尔目光交会,才彼此交换一个知心的微笑。
今天下午的电脑课,依依来得早,在教室外面遇到阿宾,俩人就自然的坐在一起,共用一部PC,大概是天气冷,同学来得很懒散,沒有人打搅他们。
依依将她的头发洗直了,梳得光滑柔亮,穿起可爱的连身洋装,脚上踏着脚跟高高的休閑鞋,阿宾低声的取笑她:“小姈不骚了变公主了”
依姈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大腿,说:“你说谁骚”
阿宾和她窃窃的谈笑,老师进来了,开始这两堂的课程。
“阿宾,”依姈偷偷的问:“为什么A=A+1那1不就等于0吗”
“你一定上课都在睡觉。”阿宾说。
阿宾将这条叙述式解释给她听,依姈始终是一知半解。到了快下课的时候,阿宾问她:“小姈晚上有空吗”
“干嘛!想约我”依姈笑着说:“良心发现了”
“请你吃饭。”阿宾说。
“好啊,”依姈说:“我还要看电影、喝咖啡、逛街……”
阿宾都答应了,依姈怀疑的说:“你……不会是想追我吧”
“可以吗”阿宾谨慎的问。
“少来了,你和你女朋友那么好,”依姈低头玩着阿宾的手指头:“只要你偶而想想我就好了……”
阿宾将她的手拿住,偷偷吻了一下。下课了,阿宾带她到士林去吃饭逛街,然后看电影,在戏院里,阿宾趁黑吻她,发觉依姈的脸颊在发烫。
“怎么了”阿宾抚着她的脸问。
“你这么正式来……我有点害羞……”依姈笑起来。
阿宾端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吻上她热情的唇。
依姈张开小嘴儿,和阿宾互相吸着,阿宾引动舌尖,沿着她的唇缘游动,依姈觉得痒如蚁爬,便也用舌头来阻止他。于是两舌相遇,起先只尖端的部份很轻很轻的向对方试探,后来就有比较大的区域蠕动在一起,依姈用牙齿去咬阿宾,阿宾又痛又舒服,发出“唔唔”的鼻音。
依姈放松牙龈,改用双唇抚慰阿宾被咬痛的地方,将他的舌头吮来舔去,阿宾舌尖仍然和她缠绵着,然后舌头慢慢收回,依姈的香舌就逐渐被诱入阿宾的嘴中。
阿宾使力的吸住依姈,不断的吃进她的唾液,依姈也努力将舌头往阿宾嘴里伸,在阿宾的上腔壁上搔着,阿宾受不了那要命的痒,连忙用舌板护住,依又往他舌底去搔,阿宾左支右拙,疲于奔命。
嘴上的战争显然阿宾居于劣势,阿宾不甘落败,只好另辟战局。
依姈坐在他右手边,他放开依姈的唇,让她斜倚到自己胸前,从后面揽住她,依姈向右回头,两人的嘴又战上了。然后阿宾左手学国民党转进,渡向她胸前的两颗肉岛,右手学共产党长征,摸在她的腿上往裙子里钻,目标是她的窑洞。至于裤子里愤怒的反对党,只能暂时坚持抗议立场,眼前还发挥不了作用。
依姈靠在阿宾怀里,胸前被他占领,他的大手将她盈盈双峰揉搓不停,让她觉得有无比的安全感,她主动解开洋装前襟的两颗假扣,开门揖盗,阿宾就穿堂过户,顺着雪白隆起的肉馒头往顶端揣摩,碰到粗粗的内衣罩杯,他那指头无比的灵活,曲直不定,很容易就躲进罩杯之中,将整颗乳房据为己有。
起先,依姈的奶头还软软的像果冻,阿宾才摸她沒多久就变化成坚实的葡萄,阿宾将两边的胸罩都扯捋上来,用掌心在乳尖上不停的划圆,依姈于是唿吸沉重,连交锋中的舌头都迟顿起来。
阿宾的右手慢慢的在她两腿之间旅行,依姈腿上的皮肤细如凝脂,而且也相当的敏感,阿宾手掌的指纹和手背的汗毛,在细肉上移动时都让她有无限酸麻的感觉,阿宾又苦苦相逼,一直往死胡同里钻进来,终于前无去路,让他摸到一层骚骚热热湿湿黏黏的棉布,阿宾在那肥腻的棉布上面到处按着,依姈双手无力的执住他的腕,不知道是在阻止还是在鼓励,阿宾仍然一意孤行,食指和中指从棉布缝欺进,找到寂寞的水泉,在浅洼处点动勘察着。
依姈两地失守,斗志盡失,只盼望情人好好对待自己,阿宾放开她的小嘴,亲吻她的鼻尖,然后顺着鼻梁一路舔舐,亲到她的两眉之间,依姈真想干脆尖声大叫,可是喉头拥塞,只能发出不连续的咯咯声。
阿宾知道她可怜,就停下来用脸颊和她相磨,她享受着阿宾白天刚长出来的短胡,嘆气说:“你这样对我,我会爱上你的……”
阿宾不理她的恐吓,右手韵律的在她的外阴上滑动,她那里早就泥泞不堪,阿宾马上就找到她最容易紧张的那一点,轻轻的勾着,这顽皮运动的圆周怕不超过半公分,但已经足够让依姈死去活来了,她在阿宾怀中难过的扭动,想抵抗那致命的快感。她怕自己真的叫出来,低头咬住阿宾的右上臂,又心疼阿宾吃痛,不久就放松开来,抬头向他索吻。
阿宾闻到她迷人的香气,粉红的嘴唇在暗暗的抖动,舍不得让她失望,就也亲吻上去,重新昵在一起。
阿宾的手指还在动,而且已经慢慢的伸进到紧密的肉缝里面,挖出更多的水来,他将中指深入,食指留在比较浅的地方,同时抽动,依姈膣内的小肉褶子被他刮的惊悸连连,淫水勐喷,一时唿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已经高潮了一次。
“停……停下来,宾……”依姈向他乞怜。
阿宾果然停下来,右手移到她胸前将她合抱,两掌各夺取她一只乳房,然后低头舔她的脖子。依姈享受这美妙的事后爱抚,只有天才晓得银幕上演的是什么东西。
“宾,別看了,”依姈说:“去我那里好吗今晚陪我。”
依姈和一个学姐合租一间套房,在离学校稍远的地方,学姐这几天恰好不在,她便想和阿宾销魂缠绵。阿宾今晚反正和钰慧沒有约会,就答应她了。
她们匆匆离开了戏院,阿宾载了她按照她所指的路走,依姈侧坐在他后面,全身都贴到他的背上,右手在熟悉的地方摸到他的jī巴,阿宾怕她又在路上将它掏出来,忙说:“小依,小依,在市区可別让我出丑。”
依姈嘻皮笑脸,说:“怕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
她嘴上虽然不饶他,却也不再去摸,两手环着他的腰,乖巧的扮成淑女。阿宾循着她的引导来到她的租所,是一栋半旧的大楼,依姈带着他搭电梯直上顶楼,那里只有两个单位,依姈取出钥匙,打开其中一间的房门。
因为是套房,所以一进门就是起居室,显然依姈和她室友是睡在一起,阿宾看见好大的一张弹簧床,室内的灯光柔美,布置摆设充满女性娇媚的味道,显然经过细心的整理,依姈牵着阿宾的手,他不停的四顾张望。
“欢迎光临!”依姈关上门说:“我们的第一位男访客。”
“唔真的吗”阿宾讶异的问。
“住宿公约第一条,”依姈说:“不能带男朋友回家。”
“那你为什么违反了”
“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依姈笑得很狡黠。
阿宾在那床上坐下来,好软的床,使他深深的陷下。依姈从门边沿着墙壁走,远离阿宾,笑着给他媚眼,她一直走到衣柜边停下来,背倚靠着衣柜,懒散地摇了摇头发,脸上盡是惹怜的表情。
她背手到身后,看样子是在扯开拉炼,然后缩动肩膀,那件洋装就自然的顺身滑下,只剩一套浅蓝色襄蕾丝的可爱内衣裤,裸出玲珑剔透洁净无瑕的娇躯来,阿宾免不了蠢血沸腾,老二笔直地勃起,她略略侧起一边大腿,让胴体的曲缐更显得诱惑迷人。
依姈看见阿宾裤底惊人的隆起,她漫步踱到阿宾面前,阿宾小心的将她抱住,往后一仰,两人都跌翻在床上。
阿宾爬起来跨在她的腿上,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依姈仰臂枕着头,欣赏他强壮的体格,阿宾脱完上衣,依姈忽然一把将他推倒,反过来骑在他膝盖上,帮他解除裤带,拉下拉炼,将裤头扯落到脚跟,阿宾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可怜的jī巴硬得像根铁条,把内裤的裤头都撑出一道开口来。
依姈就从那开口将他内裤剥开,小阿宾突然沒了束缚,便反弹的四处逃窜,依姈秀掌一翻,马上将它逮捕到案,它无辜的挤出两点泪水,依姈捋动包皮,将泪水压散在guī头上面。
阿宾的阳jù今天整日都孤苦伶仃,忽然被依姈软绵绵的小手儿握住,忍不住快乐的跳了两跳,更火热强硬了。依姈单手抓不住那粗长的jī巴,就两手一起来,一上一下的刚好露出亮晶晶的guī头,她俯低身体,拿着guī头在鼻子上闻了闻,品足了阿宾男性的气息,才伸长舌头,在马眼上舔来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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