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过谨姑姑也说了,先教导三个月,到九月中旬为期,如果有不合适的也是要剔除去的,能不能最后留下还要看个人表现的。
石初樱点点头,她大体也看得明白,每样人手都留了2个,说不定最后只有一个能留下的,另一个就是备选,要是两个都好也行。这是个比较稳妥的办法。
谨姑姑也跟石初樱大体说了说,生手调/教时,小丫头每月150钱,大丫头每月200钱,小厮、男仆每月500钱,婆子每月350钱。等到成了熟手,每月可以涨到300钱到1吊钱不等,不过不宜太多,毕竟一吊钱已经是很高了,王公府里也就这价码了。这里的大小丫头仅仅是指年岁而言的。
其实谨姑姑再不用担心石初樱过于大方的,她这人不小气已经就算大方了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晕了,调/教这个词居然也是敏感词汇!!!
第36章第三十五章对樱樱的承诺不能空
既然已经买了人手,石初樱少不得写信给楚溆说一声。她甚至大体算了一下,就按照丫头500钱、小厮、婆子、男仆平均一吊钱来算,他们这些人每月的月钱至少也得45两左右,要是算上经年的姑姑和仆妇,那至少就得50两银子。加上年节、喜庆的例行赏赐,一年没有800两是不够的。这还不算上一家子人口的吃喝穿用!
谨姑姑说过,仆人的衣裳最低等的,一年每人每季也得布衣两套、鞋袜两双;等级高些的,丫头小厮的衣着讲究些,料子不能太差,每人每季至少3、4套换洗衣裳和鞋袜;体面地大丫头还要更多些。
吃食上也得有荤有素,有饭有汤,柴米油盐、夏天的冰、冬天的碳,日积月累绝对不比月钱少!
而楚溆一年连爵禄带俸禄也就1000两银子!
石初樱不由叹了一口气,铺开信纸,洋洋洒洒写了三五篇,主题就是:她大体算了算,这么大的宅子里没有50来个奴仆是不足以打理的,而这些人一个月的月钱支出就将得50两银子…
合着他们开府就是为了养奴仆的么?!
总之,她已经想好了,以后花园子里开几块菜地,要吃肉的话两人就到附近的山上去打猎;还有,荷塘里养些鱼、虾、蟹苗,最好现在就去办,这样来年就有的吃了!如此云云。此处省略一千字。
话说楚溆收到石初樱的来信,不由捶桌大笑几声,他的樱樱啊,总是让他感到意外。想他楚溆好歹也是个顶门立户的男子汉了,难道还让媳妇跟着愁吃愁喝不成?!
“唉,还是我的樱樱最聪明,你看看,经她这么一说,我这点儿爵禄就连半年的月钱都付不起啊!”楚溆笑过又感慨起来,自己得多有福气才能娶到樱樱这么会过日子的媳妇啊。
老管事都快恶心吐了,这满府里谁不清楚这点子事啊,什么还就您媳妇最聪明,随便拉出来一个管事媳妇都能算得更明白好么。也就溆少爷您,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吧!
还有,一个女人家,对着男人家的事指手画脚算怎么回事?竟然还敢直接嫌弃男人挣得钱少?堂堂管事媳妇居然敢说只给一吊钱月钱?京城哪家会怎么抠门?即便是抠门也不会在这上头给人留话柄不是?这么小气的女主子,呵呵,估计老宅就没人愿意来…
再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少爷还稀罕得什么似的!
“啊,对了,杨叔,您一个月的月钱是多少?爷爷怎么给您算的?”
老管事连忙拱拱手,憋了一腔子的话终于有了由头开闸:“好叫溆少爷知道,您们这边开府,内务府支给开府银子1200两,哪天您有空儿且去领了来,这个要您画押才能领;另外,您成亲,内务府支给喜事补贴100两银子;还有,咱们本支族里还会给开府补贴300两和喜事补贴50两,您也得抽个空去领;老奴是老将军暂借给您的,不从这边领月钱,老奴在老宅里月钱是5两银子;您身边的侍风、侍电如今也还领着老宅的月钱,都是每月2两银子;赶车的老刘每月一吊半,喂马的熊二,每月一吊,暂时都还从老宅领月钱;以后身契转过来的话,就从这边领月钱,数额由您定,其他…”说着,老杨抬眼看了看楚溆,就见楚溆眉头纠结,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溆能想什么?当然是在算账啊,光这么几个人,一个月就得十几两银子了,这还不算吃喝穿用呐!
他记得自己一年全部的收入有1000两左右,看来自己开了府,这么点子钱还真是不够府里嚼用的。难怪,他提出开府后老宅那些人怎么用那种眼神看他,现在他明白了,那眼神里可不就写着不自量力么!
楚溆自幼出身高贵,曾祖父是齐王的嫡次子庄僖郡王,祖父曾经是辅国公,他父亲在世的时候封了镇国将军。
当然了,今非昔比,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他们这支被降爵后,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可即便是这样,楚溆上头有祖父和长兄,在老宅里过日子不过是自己有一所小院子罢了,这些个琐事自然有人安排处置,还真轮不到他操持。所以,没自己顶门立户的时候他还真是不知柴米的。
不过,眼下么…
“杨叔,您赶明个把府里的勘舆图给我,我再瞧瞧。”楚溆揉揉眉心,看来樱樱的担心一点也不多余啊!果然是贤妻!
老管事抬头看了少主子一眼,摇摇头退了下去,心话,这人要是看顺眼了,东施也成了西施;看不顺眼,西施也是东施!
楚溆自己静静地坐了半晌,不得不说,石初樱的信无意中给他警醒,顶门立户和自己分个院子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看来还是他不够细致周全啊,这还没等樱樱嫁过来就让她不省心,那自己所谓的“一切有我”的承诺岂不成了空话?这样可不行!
楚溆连忙换了件袍子就出了门,直奔老宅而去。最近他都在新府里住着,随时监督府邸的施工进度。
当楚老将军听说溆少爷来见的时候,真是非常意外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孝顺了,大晚上的来给他请安?谁信呐!
楚溆看着祖父穿着家常袍子盘腿坐在罗汉榻上,手边的炕几上一盏香茶正袅袅冒着热气儿。
“爷爷!”楚溆打了个躬,又抬眼看了看祖父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