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楚溆那样,石初樱觉得这话短不了,当机立断,喊来玉露,“泡壶山茶来!再把我的针线笸箩拿来!”
“小东西!”
看着几个丫头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的给主子搬来一堆的茶水、果子、点心什么的,楚溆暗自磨牙,这是把他当茶楼里说书的了?
磨牙也没用,故事还得说。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楚溆一开口就遭到石初樱的一记眼刀。“女人?”她可听说是个十七八的姑娘,这差距可不小。
楚溆傻傻地望着他家樱樱,脑子里转了十几个来回也没整明白,怎么一句话就炸毛了?他那副傻样着实娱乐了石初樱,当下也先不计较,只一摆手示意他继续说。
楚溆才不上当呢,对于他家樱樱这只小狐狸来说,笑眯眯的时候一般都是在打什么坏主意、表现得大方不计较那指定是等着算总账、磨手指头的时候那一定是有人要挨抽了!
所以,楚溆支起半个身子问道:“有什么不对?”满眼都是执着,一幅你不说我不罢休的神情。
石初樱哼了哼,算了,先记账吧,“我可听说那是个十几岁的姑娘,怎么到你嘴里就是女人了?”姑娘和女人可是俩概念。
“噗哧!”楚溆嗤笑一声。
他们俩自打成亲后日渐熟悉起来,两人平日里也随便了很多。这不,楚溆闻言当即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姑娘?!有四十几岁的姑娘么?”
“啊?有这事儿?!”石初樱丢下手里的针线,拉起楚溆按在炕桌前坐好,自己也端坐好,摆出一幅认真倾听的架势来,“说说看!”然后拿起绢子擦擦手,摘了个葡萄丢进嘴里。
楚溆就着石初樱的杯子喝了盏茶,也拈了个葡萄吃了,接过石初樱递来的绢子擦了手,才慢悠悠地说道:“说起来,这女人说不定你还认识…”
他丢下绢子睇了石初樱一眼,道:“江湖上人称‘百毒仙子’,当年也曾经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不过,自打出了‘万毒消散’后,‘百毒仙子’便销声匿迹了。此番,现身京城,可不是没来由的。”说着楚溆瞄了瞄媳妇。
“百毒仙子?”石初樱在脑子里搜了一遍,确定地摇摇头,“不知道!”
“你的‘万毒消散’不是对付‘百毒仙子’的?”楚溆难得地声音都高了一分。
“我喜欢炼什么药就炼什么药,跟她有什么关系?”石初樱昂着小脑袋,不屑的很。
“你可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楚溆拿指头指了指石初樱便挫败地龇了龇牙,“说不定就连‘百毒仙子’也以为你的‘万毒消散’是针对她的!她此番现身京城,大家都猜测说是因为得知‘万毒消散’再次出现才引了她出来的。”
石初樱又吃下几粒葡萄,“你的意思,其实她上门的本意是找我算帐的,你那茬不过是个引子?”
“至少,根据目前的消息看这个判断差不多。不过,也不排除其它可能。”
“那什么仙子是京城人?”
楚溆忍不住又弹了某人一个头崩,“别那么看重什么口音之类的小节,这些对平常人有用,对江湖人不一定管用。可以易容,也可以易声音的…”楚溆语重心长地教导起媳妇江湖经验来。
樱樱什么都好,就是涉世太浅,他要是不兜着,这丫头指不定误打误撞地惹出多少是非来。
“唉,我已经交待给外院的护卫,这个女人再来就直接丢大街上去,你不用理睬她。”
“你确定什么毒仙子不会给你的护卫下毒?任凭他们把她丢大街上去?”石初樱眨眨眼,凑近楚溆拍了拍他的脸颊,道:“亲亲夫君,你太幼稚了!江湖险恶,不要心存幻想啊!”
楚溆一个旋身把嚣张的某人抵到了榻上,一口啄在她的嫩颊上,气哼哼道:“小没良心的,今个儿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把炕桌一蹬,呵了呵手指便朝着石初樱的软肋搔来。
石初樱也是很有几处痒痒肉的,原本还不知道,不过两人差不多天天腻在一起,浑身上下早就被楚溆探索遍了,这点儿小隐私真算不得什么。因此,私下放松的时候,石初樱也常常被楚溆搔得够呛。
眼看着楚溆磨拳擦掌地来戳,没等挨近石初樱就已经浑身发痒了,等搔到身上更是呵呵笑个不住,东躲西藏也不行,不得不反搔回去。两个人在榻上翻来覆去,最后更是追逐到了床上,最后少不得扯下帐子见了真章。
胡天胡地闹了一番后,两人喘息着拥在一起。楚溆抱着媳妇滑溜溜的身子,还四处乱摸一通,酝酿着再来一发。
石初樱拉下作乱的大手,嗔道:“我还有事问你,老实些。”
“嗯,尽管问。夫君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手又自发钻了回去。
“这么说,官府对什么仙子也是了解的了?可有什么对策或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