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决,深深以礼,“休怪晚辈不客气了……”
圣佛直摇头,“你没那个能耐,渡了人劫还差不多……”
说罢,圣佛也久违的捏起灵仙法决,顿时金光大放,露出真身,竟是一尊韦陀。
无穷佛法之力压向梓柏箫,让梓柏箫颤栗的不行,同样是天劫之境,实力却天壤地别。
圣佛一抬手,仿佛这掌印压下就能要了梓柏箫的性命,他怕了,更后悔妄想圣佛的法器,仓促间只想到了逃跑,就连河边的妻室也忘记了带走。
见梓柏箫走了,圣佛收了真身,气喘吁吁,连续施法给他带来负担不小,恐怕是真的时日不多了。
望着河岸躺着的红衣女子,摇了摇头,人劫不易,帮他一帮又何妨,取河中披风化形一女子,去市井以物问人,带人来寻红衣女子。
京都,城南。
玉笒回到家中,闷闷不乐,小华妈妈见玉笒竟然是一个人回来的,便知有事,暖声道:“笒儿,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一个人?”
玉笒扑进小华妈妈的怀抱,泪留个不停,哭诉道:“宝儿还是那副模样,对情爱迟钝的很。”
小华妈妈轻抚玉笒的背,问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玉笒攥了攥手指,“他会来找我,欠我的我要讨回来,爱与不爱,欠的必还……”
小华妈妈听后,心中一颤,便又心疼玉笒,再温柔心善的女人也是女人,一味地付出时间久了便会倦了,即使付出也未必得到自己想要的,何不把欠的都讨回来,还彼此一个公道,还感情一个公道。
只可怜玉笒,最初选择的路就是作践自己,她这样的付出,想讨回什么,都是不过分的。
郊外,河畔。
郡主带人来寻女儿,看见河畔昏死过去的女儿怒火滔天,还好有人前来通信,要不然,风儿必死在这冰天雪地……
风儿高烧不退,三日后梓柏箫才回来,丈人公在大门口等了他三天三夜,他想要问问,为什么会抛下风儿独自走了,害得她差点丢了性命。
梓柏箫走进大门,便被家丁们围了起来,丈人公从椅子上起来,一拐棍打在梓柏箫的脸上,怒声呵斥,“畜生……还知道回来!还有脸回来!还不给老夫跪下……”
梓柏箫摸着被打的脸庞,看着怒气冲天的丈人公一阵苦笑,第一次挨凡人的打,在他眼中,自己的丈人公也只不过是孩童年纪,自己一个渡过天劫的修者,评什么跪一个凡人,凭什么被一个凡人训喝。
见梓柏箫不做声,又是一棍打了下去。
梓柏箫用手夹住,怒瞪自己的丈人公,说道:“你够了,再这样别怪我出手……”
老头子被梓柏箫骇人的气势吓得不轻,他没想到,自己的佳婿竟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不顾及自己的是一郡之主位高权重。
他只是一个商人,那来的底气,难道他的目的是想贪图自己的家财权位,而不是真心想娶风儿……?
风儿前几日险些遇难,或许过几天就轮到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老头子为自己和风儿的遭遇感到无比的心痛。
梓柏箫放开拐棍,老头子没站稳一个趔趄。
梓柏箫冷言道:“还有事吗?没事我要走了!”
老头子哪里肯这样放他走,一个眼神,家丁们齐上,非要止住梓柏箫不可。
梓柏箫气势外放,瞬间振晕了在场的所有人,心道:“凡人,真是不可理喻,还真的以为我会当你是我的丈人公吗?若不是为了渡劫,我还看不上你们……”
走进风儿的房门,见到昏迷不醒的风儿才想起,昔日是自己抛下了他,独自去逃命了。
满心的愧疚,一扶手,散去风儿身上的寒气,高烧也渐渐退了下来,给风儿喂食一颗丹药,良久,风儿便苏醒了。
睁开眼睛,看见床旁的人,嘴角有了一丝笑,唤了一声,“夫君,你来啦……”
梓柏箫还以微笑,将她抱在怀里,指尖法决捏起,篡改着众人的记忆……
见怀中女子如此的死心塌地,梓柏箫决定,全心渡过人劫,然后天下间便再无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