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此景神奇至极,放眼望去能阅遍春夏秋冬,犹如仙境。梓柏箫与凤儿挽手四处观望,邑阳千也学梓柏箫挽着玉笒。
说起来,邑阳千也是第一次冬季来荷岛山,看着熟悉的场景,那亭子上还刻着滦轩,煞是醒目。
观这字迹,玉笒认出这是邑阳千所写,望着邑阳千柔声道:“哥哥,请给我一个解释……”
邑阳千额头冒出冷汗,“啊…?解释……”
梓柏箫也看出这字迹出自元邑之手,叹道:“年少风流……吾辈不及……”
凤儿问了,“相公,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梓柏箫指了指亭中的一块牌,“那字迹是元邑写的,可偏偏不是笒儿的名字,我今次要看贤弟怎么渡过这劫……”
凤儿掩嘴轻笑,轻拍了梓柏箫一下,“相公,还是去帮帮小叔吧!你看他那窘迫的样子,怪可怜的……”
“哦?夫人既然这么说了,我就帮他一帮,但也不能白帮忙……”
凤儿依旧掩嘴轻笑,“快去你的吧……”
玉笒依旧咄咄逼人,仿佛仰仗着有外人在场,更加的虎视眈眈:“说,你是不是看上了冰滦?”
“我……怎么会……”邑阳千向玉笒使着眼色,叫她别提及冰滦,他们是认识,谨防暴露了自己。
玉笒不听,依旧追问,“你和她来过这里?”
邑阳千欲哭无泪,心里默念,“别再说了好不好,再说自己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玉笒就要哭了出来,邑阳千的头都快要炸了,走过来的梓柏箫插口道:“等等……你们认识冰滦?”
邑阳千寻回心境不久,心里承受能力有限,汗流浃背,表情怪异。
玉笒点头,带着哭腔,“对认识,她是我昔日的姐妹,没想到之前与他竟如此的……”
凤儿见玉笒哭了,好言安慰道:“笒儿别哭,听他们把话说完,再有故事,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梓柏箫眯着眼,看想着邑阳千,紧张的他脊背发凉。
“说说看,你和冰滦是什么关系……?那块牌是怎么回事?”
如此重压之下,邑阳千无数遍的默念着,自己是元邑,自己是元邑,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昔日……在这荷岛山……我向她诉说衷肠,便把亭子题名滦轩……我与她是在京都相识……”
当听见诉说衷肠时,玉笒便失声大哭起来,趴在凤儿的怀里诉苦,“我的命好苦……我娘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你,没想到你竟然和别的女人……我苦命的娘啊……”
梓柏箫听得头发涨,这元邑怎么会有这么多故事,想开竖瞳看个究竟,又怕几人把自己当成另类,事关灵仙外人,梓柏箫不可不重视,又问道:“后来发生何时?”
邑阳千回想那日一幕,“后来……后来她说自己已经是修行中人,从此与我划清界限,如我再纠缠就杀了我……”
梓柏箫终于放下心来,有些后悔用这般质问的口气与元邑说话,看他脊背尽湿,笑道:“笒儿,我给你问明白了,事情就是这样,这小子高攀了修行中人,不知你的那位姐妹与你现在可还有联系?”
玉笒回想当初轻笑,“当初也与我划清了界限,说我们仙凡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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