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滦一饮而尽,心中羡慕玉笒,深知元邑的好,若不是凡夫俗子倒也是个好归宿,可岁月匆匆,守着凡人几十年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玉笒不同,资质甚差,注定是个凡人。
手背擦拭着眼角的泪,酒杯中的一滴酒水甩在白儿的手上,白儿手中瞬间长出许多的白毛,吓得白儿大叫一声;“哎呀……我的手。”
看着白儿手背,用灵力驱散外物,手背完好如初,再看杯中之物,喃喃道:“此酒不干净……”
“娘……我的手怎么了?”白儿问道。
冰滦摇头,“不知道,别说话,警惕四周……”
冰滦记得,酒是梓柏萧拿来的,观望四处,梓柏萧和凤儿渐渐化成两堆稻草,原来是化形替身。
再看四周,哀嚎一片,所有来婚宴的人全都变了模样,变成妖兽和精怪……
“啊……好可怕!啊……姨娘你……姨夫你……”
白儿惊叫着,冰滦望去,此时的玉笒已经妖化,主座的姑姑姑父也是妖与精怪,邑阳千双眼含泪的用剑指着玉笒,解开了自己的封印……
邑阳千违背了两年之约,剑柄不停地颤抖。
冰滦瞪大眼睛,玉笒竟真的是妖,而且元邑竟然也是修者……这是谁布的局,这是什么情况……
玉笒双眼如瀑,哽咽道:“是你算计我?”
邑阳千也是泪如雨线,“是你先骗我……”
小华妈妈想要插口,向邑阳千走来,这灵草对妖的伤害太大,提不起半丝修为……
“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刚出口,冰滦闪到礼台,一脚将小华妈妈踢下礼台,燃气滔天嗔怒,“妖类,别说话,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玉笒瞪着冰滦,“你做什么,那是我娘……”
“啪……”
冰滦一巴掌打在玉笒的脸上,“你这妖类,三番五次的骗我,欺骗元邑,你是何居心……”
玉笒脸颊火辣辣的痛,望着冰滦深知,此刻姐妹之情,一朝化妖便不复存在了。
淡淡道:“我不是有意的,但我没有办法,我也想拥有姐妹,我也想拥有挚爱,我只想要这些,我做错了什么?”
邑阳千问道:“你总是纠缠与我,究竟是何目的?”
玉笒满眼真切的说,“因为……我钟情与你啊……”
“荒谬……”邑阳千怒斥,“我怎么可能和妖谈情,妖就是妖,你太自不量力了……”
玉笒满眼惊恐,她嫌弃自己是妖……他竟嫌弃自己是妖……
捂着脑袋,悲痛欲绝,犯了燥疾……
玉笒口中念叨着:“我不嫌弃你是妖,妖有什么不好,你若不信,我化成妖陪你……到时你会不会嫌弃我?”
冰滦怒骂道:“你这妖,胡说什么呢?这满亭子的妖,你究竟要干什么?”
冰滦取出宝剑要去伤她,却被白儿制止,摇了摇头,“娘……不要,你忘了,那日在荷岛山,她救过我……”
冰滦想想,便放弃了,对邑阳千说,“你的事,你自己解决……”
邑阳千闭眼,回味着过往种种,笔笔心酸,闭眼泪下,问道:“你的身世是假的?”
玉笒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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