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巫黔捏着书页的手指微微一顿,无奈地想着。
再说了,凌晨两点他不是又把人给抱回了床上?昨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还窝在自己的怀里死活不肯起床,最后连早餐都是他喂到嘴里去的。
不过巫黔最近看了一本书,书上表示有些时候对象看起来不可理喻的行为都是在撒娇,他只需要顺毛哄就好了。
想了想,巫黔试探地说道,“那这次回来就让你睡床?我去门口睡地板?”一报还一报,总该满意了吧?
……。
时谦不想说话了。
他突然觉得,他家阿黔这么多年来一直单身,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单的身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山林里猛地传出一阵惨叫声,就连电话那头的巫黔都听见了,他顿时坐直了身体。
“怎么回事?出事了?你看看天上,有没有出现蛟的形状?”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这个困蛟的阵法从布阵到阵成起码也得要四五个小时才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事了?
迅速朝天空上望去,时谦的目光一凝。
“没有!天上没有任何的异常!”
“不对劲,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赶紧过去!”
巫黔站起身来,这不对,这肯定有哪里不对。
“好,等我消息。”时谦点点头,转眼一看地上两眼呆滞地望向远方,眼底写满恐惧的摄像师,想了想,干脆往他身上贴了一张符,一拎起他的领子,低声说了一句,“乖乖别动!”
脚下顿时犹如生风一般快速在山林里穿梭起来,顷刻间,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
摄像师在他手里乖巧地缩成球,手指狠狠在自己的脸颊上重重掐了一把,差一点泪花儿都跑出来了之后,才惊愕地看着速度快得不像话的时谦,心里鼓声大作,害怕得不能自已。
这一次,他总有种预感,要出大事了!
脸色惨白,手指在汩汩躺着鲜血的脖颈上疯狂乱抓,白瑾惊愕地向后退去,脚下的石头却轻而易举地将他绊倒,直直摔在了那个人的面前。
“不,不,为什么要杀我?我们无冤无仇……”他喘息着,手指死死压在动脉上却毫无作用,鲜血很快将土地浸湿了一大片,这个景象让手里拿着刀的人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为什么?因为啊,你最适合了。”
蹲下身子,刀身轻轻拍在白瑾的侧脸上,刀光中映照出一个身影,竟然是白瑾身边的那个摄像师!
“我、我合适?”眼前已经开始模糊,白瑾却心有不甘,为什么是他?明明都是一起录制节目,为什么偏偏挑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