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余令不由得诧异的瞧着听雨:“小姐,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是了,知了!”听雨对着余令点头,旋就直接拉起王医师,向府门外行去。
待得见到了之白之时,发现西门夜说在这里。
之白见得一名老者背着药箱与听雨同来,自然明白这老者就是王医师,欣喜的迎了上来。
几人简谈了几句,就骑着西门夜说安排的良马,向边城疾驰而去。
…………
此次是为救阿铁儿,西门听雨与之白皆是心急如焚。
而座下的良驹,是天下有数的宝马。
乃草原良驹,日行三百里不是什么大问题。
四人风驰的赶到了边城,直接将马儿交给了官邸门口的侍卫,三人簇拥着王医师疾步向里走去。
自有侍卫在前头领路,不多时,就来到了那栋小楼前。
之白心急,不待那帮侍卫通报,直接走上前去,推开了房门。
就见阿铁儿侧躺在卧榻上,脸色苍白。而木狂尘且站在他身前。
…………
“怎样了?”见得阿铁儿双目紧闭,额头紧皱,之白且以为阿铁儿撑不住了,直接高声叫说,向那边跑去。
木狂尘才反应过来,之白他们回来了,一手拦住之白:“之白,莫胡闹!怎样,王医师来了没有?”
王医师听到木狂尘询问的声音,越众而出,拱手:“木夫人,老朽在此!”
木狂尘见得王医师,不由得喜不自胜:“王医师来了,且就安心了!”直接让出身后的阿铁儿的身影。
王医师走上前来,稍瞧阿铁儿的伤口,探了一下阿铁儿的额头。旋切住阿铁儿的脉搏,良久不语。
听雨与西门夜说皆已进来了。西门夜说见得阿铁儿如今如此,是不由得心下微有些担心。
他虽然深嗔阿铁儿夺了他的风头,但是且不想阿铁儿真的亡身,只是暗自念着阿铁儿能恢复过来。
而听雨瞧得那三尺长的冥剑,整个皆没入阿铁儿的肺与肩膀的结合部,不由得诧怕,眼睛瞬间通红无比。
听雨朝夕与阿铁儿练剑,不但剑法武学皆进步神速,便是对这冥剑的了解,亦是不同常人。
这冥剑是可以削铁断金。一般的利剑与它对砍,只得落得剑毁人亡的下场。
而冥剑的剑刃竟已在阿铁儿背后现出来,听雨且能想象得到,当时的场景是有多凶险。
良久,王医师睁开眼睛。
…………
“没什么太大的事?”王医师话音一落,包括听雨在内的全数的人皆不由得放下心来,只听他继续说,“阿铁儿副统领身负上层武学!武学之高,便是放眼天下,亦能排的上号的!这剑虽然锋利,但是却恰没扎中阿铁儿的脏腑,只须为他止红,取出剑刃,不出半月,他就会痊愈的!”
听得王医师的话,众人皆是不禁松了口气,听雨走上前去:“那王医师,事不宜迟,咱们就开始准备罢!拖得越久,只怕对阿铁儿的伤势越不好啊!”
“是,小姐说的在理!”王医师点头说,“那听雨就去将某的独门的止红散配好罢!就即开始!木夫人,带着西门少爷与之白小姐就退下罢!这里有某跟听雨就可以了!”
木狂尘听得需要什么止红散,问听雨:“未知王医师的这止红散需要些什么药材,可曾带得齐全,不够官邸当有一些备用的!”
王医师闻言开口:“这药剂主以三七、小蕲、白芨、地榆调配而成!听雨曾随学习过医术,她且能调配的!”
木狂尘凝神记下,点头,就嘱咐之白速度去采办来了这些药剂。
听雨欣喜的接过药草,当场就调配起来。
期间王医师换了衣,旋叫木狂尘带着西门夜说二人退了出去。
花了不到盏茶的时间,二人总算准备就绪。
王医师对着听雨点头:“开始罢!”二人为阿铁儿喝下了麻滞散,待得阿铁儿放松之后,那伤口处瞬间恶化,转眼间,就将阿铁儿的心口染成红色。
王医师拿出银针,是迅捷的扎了上去,止住了阿铁儿身上的伤势。
伤口被这一通措置之后,总算好转了。
王医师舒了口气:“待会儿某数三个数,就将这剑拔出来。千万记得,在拔剑的同时,为阿铁儿的伤口撒上止红散!”
“是,王医师就放心罢!”听雨见得阿铁儿如今的模样,一双手且是布满了汗水。
她曾与王医师学习过一年的医术,按理来,应不会紧张。
且这个问题,是王医师亲自主持,王医师在众人前说了,这伤的问题不大。
可是雨且仍是忧心不已。
不多时,王医师开口:“听雨,至后一步了,听,一,二………三!”话音一落,王医师迅疾的拔出了冥剑。
一时间,那伤口若泉涌。
听雨心头一震,直接将止红散洒了上去,好在听雨手快,这止红散确实效用不错,只淌出不多的红液,就封住了伤口。
王医师见得伤口堵住,不由得松了口气,扔掉冥剑,笑着:“好了,阿铁儿副统领无什么大碍了!”
“呔!”听雨见得冥剑被顺利拔出,阿铁儿无淌太多的红迹,不由得是松了口气。
王医师拿起纸笔,运笔如飞,不多时,就在那纸张之上,写下了一个配方,缓:“呵,是了!阿铁儿如今已无大事了,接下来休息半月,他就会恢复如初了!”
罢之后,阿铁儿的呼吸是平顺了很多,听雨不禁落下泪来,对着王医师郑重的:“王医师,谢,多谢!”
“哈,小姐这说的什么话!”王医师见得听雨如此,不由得笑了起来,来到水盆边,一面洗手,一面说,“小姐,不说阿铁儿副统领是西门府的大将。单论他是小姐的意中人,老朽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亦得治好他的!”
听得王医师这般的语气,听雨不由得转笑:“王医师就说笑罢!”
“哈!”王医师将手洗干净之后,“阿铁儿副统领现在仍是边卒守备,将来必定得决斗沙场,以后难免会像今日这样,受了重伤,那时他若是不在京都,该当何如呢?”
本来笑了起来的听雨,听得王医师这一句话,是不禁脸色一变,思索片刻,半晌才:“那王医师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