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深情眼神几乎将刀白凤融化,她喜欢这种眼神,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敬爱之情,心里甜蜜,眼神满是慈爱,捧着他的脸蛋,柔声说道:“傻孩儿,妈也喜欢呢。”是啊,如此亲密无间的爱,怎么会不喜欢?
佘琅很开心,俯首亲吻她脸上的汗珠,纵使咸咸的,他却甘之如饴。刀白凤不舍道:“傻瓜,妈的脸上都是汗水,你不嫌脏呀?”
“妈的汗水都是为孩儿流的,何止不脏,简直就是天下最圣洁的甘露!是养育孩儿的恩情,这些汗水与孩儿一样,都是从母亲的身体里掉落的真情厚爱,怎么会脏呢?”他的深情赞美,让她深深感动,为之自豪,为之欣慰。她很温顺地任随他亲吻舔舐,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爱恋。
从她的娇靥到琼鼻、到眼帘、到眉间、到额头、到鬓角、到耳轮、到脖弯……几乎吻遍她脸上的每一寸香肌!刀白凤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神!他的每一寸滑移,都让她欢喜迷醉,他的舌尖恰如带着微电流一般,让她为之悸颤,为之感动;胸前的傲人双峦,被他强健的胸膛挤压着,虽然不是他刻意而为,但移动之间,还是若有若无地轻擦缓揉,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意;被汗水浸湿的躯体,隔着一两层薄薄的丝绸,紧贴密合,传来了美妙的触觉……所有这一切,都促使她那动人的娇体在不知不觉间起了微妙的反应。
也许是这份情意、这份爱恋太浓厚太醇烈了,也许是因为情与爱积累了太多太久了,从她的鼻腔里开始冒出轻微的几若难闻的嗯嗯鼻音,恰如是从她那心海深处浮出水面的气泡一般。她的玉臂在不知不觉间抚在的脊背上、压在他的臀瓣上。她那鼻音媚到了佘琅的骨髓里,对于他,比任何春药更有效、更猛烈!“不好!”佘琅暗呼一声,此时他的小弟竟然不受控制、不受束缚地昂然直立,让他的身体霎时僵硬,好不尴尬!正准备脱离开来,却没有料到刀白凤反而将双手搂得更紧。
佘琅见刀白凤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心里很意外,也很感动!暗道:“原来妈也明白我这不是故意的。”他还以为是前次自己捆绑邪龙被她发觉后,她知道这事,所以才没有责怪他,心里颇感安慰。
但紧接着更让他意外的事发生了:刀白凤竟然搂着他的脸将那软软的红唇直接印在他的嘴上!佘琅狂喜不已,动情地与身下的可人儿热烈湿吻!
刀白凤彻底迷失了!实际上,这些日子与他几乎形影不离的亲密相处,让她体会到真正有家的感觉,幸福得就像一位新婚的小妇人:在他练功时,安静地等待;当她洗衣服时,他却在身边帮衬着,傻傻地看着;听到他的赞美,总能让她欣喜异常,找到自己被宠爱的美妙感觉;他的体贴,他那多情的话语……所有这一切,不正是她少女梦幻里,曾经期待的情郎模样吗?
她动情了!情难自禁地蠕动自己滚烫的娇躯,直欲与他蹭磨,好像要和他融化在一起似的。也许,在世俗的眼光里,刀白凤这么做,是最肮脏的事情了。如果这是肮脏的,那么那些代表道德与法制的道貌岸然的官老爷们,包二奶三奶N奶、养N个情妇的就不肮脏吗?那些打广告招牛郎、养汉子、偷情的富婆贵妇们就不肮脏了吗?那些对着视频里的一个个美女就叫老婆的男人们就不肮脏吗?那些在探头下脱衣裸聊、一日换一个“老公”的女人们就不肮脏了吗?
谁若要指责像刀白凤与佘琅的关系是肮脏的,请用镜子照一下自己的灵魂,再站出来说话;请先假定换成一个身体健康的男女,在这种特定的情境下,若是能够不动心,再站出来说话!在这些看似最肮脏的事物里,却往往能孕育出最圣洁的灵魂,宛如那朵出自淤泥的白莲!这道理就如砒霜,若用来害人杀人,它就叫毒药;若用它来治病救人,那它就是灵药。一样的道理,任何事物都不会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恰如我们看到的光芒四射的太阳里,还有黑子,在黑暗的深海处,还有会发光的生命一般。
佘琅毕竟生前是个久经风月的老手,加上特殊的魔鬼训练,他的心智与精神意志力非是常人所及。但她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大感吃不消:从小弟上面传来了若有若无的轻擦慢磨,让他鼓胀欲爆。感觉到怀抱里的可人儿在微微颤抖,知道她已经情动如潮,心里也正处在天人交战之中:“该怎么办?该不该带她领略生命中新的风景?这会不会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灾难之中?还是要帮她击破囚禁她身心的双重桎梏?将近二十年的漫长岁月,她都在守活寡中虚度一生里最美好的青春时光!段正淳没有给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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