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高清玟,段正淳对佘琅道:“爹还有要事待办,你先在家里呆着,千万不要出去乱走,爹办完事马上回来。”说完就带着古笃诚、傅思归两人离开了。
佘琅交代小曼她们,等父亲回来时,到后花园来叫他。一整个下午,他都专注于凌波微步的步法练习,感受那自发产生的内息。直到太阳快落山时,小桃跑了过来。段誉问道:“我爹回来了?”
“不是,管家让奴婢来问公子,是不是该用餐了。”
“吩咐管家,你们先吃,我等我爹回来再一起用餐。”佘琅答道。
他见小桃依然站在那里,一副愁眉不展、欲言又止的模样,诧异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想说?”小桃怯怯地瞅了他一眼,低眉嗫嚅道:“公子……您是不是……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好好的,干什么不要你们?”他觉得莫名其妙。
小桃小心追问道:“您真的还要我和小曼吗?”
“我骗你做什么?真是没事找事,快回去吧。”佘琅不耐道。“是!”小桃这才喜笑颜开地跑回去。
夜幕降临,视线已然不清,佘琅依旧凭脑海里的图谱,干脆闭上眼睛,踏起凌波微步。他意外地发现,内息沿经脉流动得越来越快速越强烈,身子也反而越来越轻盈,仿佛有飘飘欲飞的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佘琅忍不住饥饿感,没等到父亲回来,就先回去用餐了。当他回到自己的睡房时,意外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张床,两个人——高柔儿和高蜜儿。佘琅诧异道:“小妈来了?她在哪里?”两人瞟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佘琅正纳闷时,段正淳来到他的卧室,问佘琅道:“誉儿,你伯母说你有好多话想和爹聊聊,是否?”
“是的,爹离家好久,孩儿心里颇多疑惑,还望爹指点一二。”佘琅诚恳道,他听了高清玟的解释后,心里已少了许多火气。
段正淳叹道:“是啊,爹这次离家整整八十六天了!陪爹去后花园散步吧。”佘琅跟着他出去。他甚感意外:他爹为何记得这么清楚?若是在外面风花雪月,乐不思蜀,哪会惦记离家几日?其中必有缘故!
段正淳一边走,一边问段誉的近况。等问得差不多后,他对佘琅道:“誉儿想问爹什么,现在尽管问吧。”
“爹这次出去,所为何事?”佘琅随口问道。
段正淳苦笑道:“誉儿是不是一直以为爹出去游山玩水了?”
“孩儿以前是做此想,但如今不是。”
“哦?为何如今不做此想?”他诧异道。
佘琅淡然道:“若是出去只顾玩乐,哪能将离家的日子记得如此清楚?可见,爹出去后,惦记着早日回家,一定有要事办理才不得不耽搁,只是孩儿不知道其中的缘由而已。”段正淳怔住了,顿然警觉道:“誉儿竟然从爹一句自然流露的话语中琢磨到背后的隐情,你真是越来越聪明,爹反而越来越不经事了。”
佘琅追问道:“所为何事,不能对孩儿说吗?”
“还不到时候,至少要等你伯父首肯,才能跟你说明。”他接着叮嘱道,“要是别人问起爹出去干什么,你还是要说爹出去寻花问柳、游山玩水去了,你记住了吗?”
“孩儿晓得。爹做的事一定关系重大,与我们段家皇室有关,韬光隐晦,不欲人知。”他又追问道,“是不是有人威胁到我们段家的利益?这人是谁?”由于受到影视的影响,他以为是与段延庆这位过去的太子相关的旧臣实力呢。
段正淳目瞪口呆,惊诧莫名!佘琅见他的表情,知道自己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他恳切道:“孩儿已经长大成人,可以为我们家分忧解难。若是爹认为孩儿不够沉稳,可以不告诉孩儿最核心的秘密,但可以让孩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呀。”
“现在别说这个话题。”回过神来的段正淳沉声道,警惕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目光回到佘琅脸上,感慨道,“士别三日,誉儿让爹刮目相看啊!好小子!说说你还想问爹什么事?”
佘琅鼓足勇气道:“爹,据孩儿所知,娘亲一直深爱着你,你能不能好好善待她?我们一家团团圆圆的住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不是很好吗?”
“我没待她不好啊,这次真不是爹赶她离开的。我刚进门,恰好遇见她背着包袱准备出门,你妈只是对我说,她要回玉虚庵。”段正淳答道。佘琅问道:“为何不挽留?”
段正淳沉默片刻,正容道:“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也该让你明白。”于是,他将自己与刀白凤的前因后果跟佘琅细说。
段正淳在普洱遇到刀白凤,并惊为天人,四处打听后,才知道她是傣族大景昽酋长的女儿,号称景昽第一美女。当时他非常喜欢刀白凤,并与刀白凤的母亲刀艳蝶定下这门亲事,之后不久,就开始准备迎娶刀白凤。
一天,段正淳在大街上被一位算命的拉住,硬是说他最近有灾祸临身。一般算命的想要骗人钱财,都是会捡一些好听的来说,很少出口就是灾祸之事。那位算命先生口若悬河说了一通。不仅道出他的身份高贵,连家人的情况也说得一清二楚,还算出他最近有喜事临门。又问了他未婚妻子的生辰八字,掐指一算,大惊失色,说这女子是灾星祸体,一旦娶进家门,必将祸害家人,克夫弑兄,福缘断绝,祸害无穷云云。并说千万不要娶她为妻,只有远离她,才可以避开灾祸。刚开始,段正淳也姑且听听,不很在意。毕竟两人的生辰八字都是请著名的高僧对照审批过的,哪能听一个街头术士的片面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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