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领导。
在她暗自庆幸时,牧容拽住锦被用力一扯,俯身将她压回床榻上。她的双手被牧容叩在头侧,胸前春-光外泄,十足凉快。
感受到了那游走在胸口的视线,卫夕的耳根倏地热起来。
明明是须臾的功夫,她却觉得如此漫长。牧容眼波轻柔的看向她,唇畔噙着坏津津的笑,“更何况……你这么受用,本官疼惜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舍得杀你?”
他摆出一副雅痞的样子,让人分不清他说的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卫夕愕愣一瞬,也不气恼,勾唇嬉笑道:“大人觉得受用就好。你可是说过,会保我平安无事的。”
那张清透玲珑的面皮浮出媚笑,唇红齿白,两厢映衬,挠的人心尖痒痒。只觉一阵热流朝下腹涌去,牧容半阖起眼眸,俯身噙了噙她胸前凸起的粉尖儿。
“嗯,我记的清清楚楚,永不会忘。”
他低声嗡哝,□□在身体里以燎原态势燃烧起来。昨夜太过放纵,他却顾不得节制。
汹涌澎湃的暧昧再度袭来,卫夕来不及细思他话里的情谊,被他亲厚的动作撩拨着,难堪的阖上了眼。
荷尔蒙在她身体里堆积成山,然而等待深度交合时,外头却突然炸开了锅——
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婢女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卫夕登时从□□的仙境中回过魂来,隐约听见一句“不好了!”
这是又出什么事了?经历了这么多,她有些风声鹤唳,连忙推了推身上的牧容,急急道:“大人,外头好像出事了!”
“慌什么,外头有那么多锦衣卫,能出什么事?”调戏了小猎物这么久,牧容急不可耐的想要把她吃进肚子里,“咱们……继续。”
热切的吻从她的肩头再度晕染开来,不断地想把她往*深处拽。
牧容说的没错,锦衣卫将徐府围得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断然不会出什么差池。可外头的喧闹声依然没有减弱,还有不少哭闹的声音。
跟他上床的情愫登时烟消云散,卫夕推了推她,切切唤了几声大人。然而牧容却不肯放过她,霸道的箍着她的身体。
精虫上脑!
卫夕蹙了下眉头,抬手拽住他束好的发冠,狠劲往左侧一揪。
牧容毫无防备,随着她的力道栽在一旁。身上的伤口被压到,他的欲-火登时消散,吃痛地看向她,“你这是做什么?”
“外头出事了,咱们去看看。”抛下一句话,卫夕利落的从床上爬起来,七手八脚的穿好袄裙,看都没看牧容就跑出了屋门。
厢房在徐府的后院,这里倒是很静谧,那喧哗声是从前院那边传来的。卫夕驻足眺望了须臾,恰巧君澄从不远处的厢房里跑出来。
二人对视一眼,卫夕蹙眉问道:“橙子,前面出什么事了?”
她衣冠不整,袄裙的带子系的乱七八糟。君澄眼神一滞,继而摇头道:“不知道,我去看看!”
“我也去!”
卫夕跟在他身后,和几名锦衣卫一道往前院跑去。路过月洞门时,一个十三四的婢女从廊子里火急火燎的跑过来。
卫夕眼疾手快的揪住她的衣裳,质问道:“府里怎么了?你们闹什么?”
眼见惊扰了京城来的官爷,小姑娘吓得有些哆嗦,原本就跑得急,这一张口连话都说不完整,“叨扰官爷了!我们家……我们家……”
“哎呀!”卫夕急的跺跺脚,“姑奶奶,你们家到底怎么了?”
小姑娘咽了咽喉,话音带着哭腔:“官爷……我们家小姐上吊自缢了!”
☆、第六十四章
徐婉宁昨天还好好的,今儿怎么当了吊死鬼?!卫夕一霎就被雷劈了,和君澄对视一眼,撒开腿往哭声最大的地方跑去。那姑娘多水灵啊,若真是这么无缘无故的死了,委实可惜了!
此时此刻,徐婉宁的闺房里塞满了人。
衣着华贵的徐夫人趴在床榻边嗷嚎大哭,一口一个“我可怜的姑娘”,嘴边还对着徐员外骂骂咧咧。
爱女生变,徐员外本就是心头焦躁,被这妇道人家一吵,脑袋都变成了两个大,唉声叹气道:“我求你别吵吵了,咱们婉宁还有气呢!你能不能稳当点?别急,大夫马上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