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反手掰住赢山王的手腕,一记漂亮的过肩摔将他仍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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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这一记过肩摔将赢山王摔得七荤八素,骨头都快碎成渣了。
方清老远听到了他的哀嚎,一蹦老高的窜了进来,看清地上之人时眼珠子都快吓出来了。
“王爷!”
他疾呼一声,上前将赢山王扶了起来。
先前安静高雅的美男子登时不复存在,赢山王嘴里嘶嘶的抽着凉气,扶着腰道:“迦元你……下手太重了点吧?”
真不愧是锦衣卫,这一招一式拿捏得真稳妥!
一见自己热血上头竟然摔了尊贵的王爷,卫夕回过神来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凝着龇牙咧嘴的赢山王,她咽了咽喉,不卑不亢拱手道:“请王爷自重,不要动手动脚的,否则卑职会很为难的。”
赢山王没接话,面上也没有追究的意思,挥手撤去方清,随后含情脉脉的凝望她。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许久,卫夕的反射弧这才接到讯息,狐疑地眨眨眼,“加……佳元?”
“迦元,这些年让你受苦了。”赢山王抿了下唇,西斜的日光将他的眼瞳映的湛亮。他凝着她,犹如望着一件至宝。
卫夕被盯得一阵哑然,脑仁儿迅速嘀咕着。这迦元的名号她从没听过,单瞧赢山王温柔的脸色来讲,这女的应该对他意义非凡。
半晌后,她嗫嗫道:“王爷,你认错人了吧?”
赢山王摇头一笑,“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人的容貌或许会变,可气度永不会变,我的眼神不会差。”怕她不信,他又拿出杀手锏,笃定道:“你背后的胎记已经证实了。”
“……胎记?”卫夕蹙了下眉头,好半天才想起来的确有那么一回事,当初在诏狱牧容还拿这个验过她的正身。
思及此,她意味深长的看向赢山王。自从穿了之后,她对“本王”“本官”“朕”的称呼早已习惯,赢山王突然改成了“我”,还真让她受宠若惊。白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又常年在外厮杀……她隐约察觉到什么不妥,下意识的捏紧了手心。
这赢山王是南魏的质子,莫非,要出什么狗血事?白鸟的身份难不成藏着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秘密?
该不会是南魏派来的……
双!面!间!谍!?
须臾间,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抖了三抖。这还了得?她没有以前的记忆,若真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里捏着,岂不是受制于人?
不行!
还是先走微妙!
她心头一横,佯作镇定的垂首道:“多谢王爷招待,锦衣卫还有事要处理,卑职先行告退了。”
未等对方反应,她踅身就要离开,谁知赢山王又拉住了她的腕子。卫夕又羞又恼,回头蹙了下眉,“王爷这是做什么?”
赢山王眼角微垂,凝着她那双秋水脉脉的眼眸,沉吟道:“皇妹,这么多年……我总算找到你了。”
皇……皇妹?
反复确认自己没听错之后,卫夕遽然瞪大了眼。莫非自己人品爆棚,天上掉下来一个王爷哥哥?!
她眼神木讷的问:“这……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她的惊讶赢山王早已预料,方清已经将她的底子摸的一干二净,在哪捡到的,什么时间加入了锦衣卫,暗杀了哪些人,受过什么伤,无一漏过。赢山王震惊之余还懊丧的掉了泪,他最疼爱的皇妹竟然从事常人无法想象的差事,这怎叫他心口窝子不疼?
缉查章王府时她受了烟毒,思绪不清,再加上当初失踪时年纪尚小,难免记不清了。在卫夕惶恐的注视下,赢山王颇为疼惜的摸了摸她的额头,朝旁边的软榻比了比,“我知道你心中狐疑,你先坐下,为兄好好讲给你听。”
卫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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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一言难尽的故事,也是个被*毒害的故事。半个时辰的功夫,卫夕总结出来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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