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就好。
终于,颜夏停下来了。她看见她室友的动作,露出了有些古怪的表情,林清质只能听见她小声地说了句“有点恶心”。但是是什么有点恶心,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是颜夏也没继续看她室友,而是过来很认真地检查了下他,问道,“三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清质老实地答道:“先前有些冷,现在不冷了。”
这下不但颜夏紧张起来,连她室友都抬起头看他。
颜夏室友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说:“看来你还得去华电工医院检查一下才行。”
颜夏呆了下,突然问道,“三哥不能像我这样吗?”
她室友说:“他没天赋。”
颜夏有些失落地“哦”了一声,林清质倒是安抚地拍了下她肩膀。
颜夏也没接着问,林清质也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说,否则就是今天的下场,也保持了沉默。
好不容易,颜夏的室友似乎搞完了他那边的东西,拿出一根绳子,把林清质和颜夏的手绑在一起。
林清质完全不知道这都是在做什么,但是他们也不解释,只是让在候车区等。
等什么?
林清质还挺想问为什么不直接走的,但是妹妹没说,他也不好问。
又过了差不多半小时,地铁又到站了。他们三个一起上了地铁。
待到下一站,门刚打开,顾淮拿出先前包裹里的镜子和尺子。
魂子归,恐怕路头将黑暗,也有宝镜照尔回。恐怕路头将弯曲,也有玉尺量尔回。
林清质看不懂顾淮在做什么,那些动作又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眼前一花,车门外竟然出现了几个人。他可以肯定先前透过车窗绝对没有看到任何人。
更让他震惊的是,颜夏伸手就抱住顾淮的腰,三个人姿势非常别扭地走了出去。
但是到了站台上,颜夏还不放手,这时林清质发觉地铁的门竟然不关了,就敞着,像一张巨大的嘴巴。
顾淮开始掐诀,下隔、下障。
林清质看见车门慢慢地阖上。
最后,断后诀。
林清质再也看不见那列地铁了。
颜夏终于松开顾淮,顾淮上前,往上面贴了张符。
完了,顾淮跟常龙说:“我费了这么多功夫,一万块都觉得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