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对自己发自内心深处的失望,他希望自己整个人生都失效。
而当时年仅15,只是一个初中一年级的赤司征十郎,三言两语,就将自己刺激地退了社,把自己热爱的事物像垃圾一样抛之脑后,更别提,这后来的多少年,再也不想碰它。
多么可怕的一种能力。
太宰治察觉到了灰崎祥吾的情绪,上前一步面带微笑,对赤司征十郎说道:“哟,你是祥吾君的同学吧,还在上高中?”
赤司征十郎如此聪慧,自然能看出来太宰治是一位社会人士,他行礼问好:“您好,我是赤司征十郎,现在在读京都读高中,看到您和灰崎同学从警察局出来,是事情办完了吗?如果打扰到的话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是我好几年没见灰崎同学,忍不住想叫一声,看是不是他。”
太宰治在陌生人面前总是一副社会成功人士的模样,看着很正经,他笑着挥挥手,像个成熟的大人一样:“怎么会?我们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正准备找个地方休息呢。”
赤司征十郎表情认真:“既然这样,可否让我为二位安排住宿如何?”
对上灰崎祥吾警惕又审视的眼神,他无奈笑了一下,“我曾经对灰崎同学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还请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灰崎祥吾没有再看他,反而扭过头盯着太宰治,有些不敢置信:“哈?你在说什么?”
太宰治幽幽看向他:“祥吾君,怎么又偷看剧情……”
灰崎祥吾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我拒绝!”
赤司征十郎眸光一沉,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脸上依然保持微笑:“两位在打什么哑谜?”
太宰治笑容灿烂:“要是你有地方可以住的话,那自然是可以啊,麻烦你啦,我们不想再出去找地方,又麻烦又浪费钱。”
灰崎祥吾:“……”
好家伙,这是想讹人的意思?
为什么感觉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呢?
好像,可能,他和太宰治,也是从这种剧情开始的?
赤司征十郎道笑容温和,风度翩翩,看上去似乎对这种行为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四年过去,他的功力似乎又精进了几分:“那就让我给两位安排吧。”
“谢谢啦,你可真是大好人,既然你这位朋友这么热情好客,我们也不能拒绝,是不,祥吾君?”太宰治冲着灰崎祥吾眨了眨眼睛。
灰崎祥吾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和太宰治好好睡一觉,最好再能痴心妄想地把下午的遗憾补上,可惜太宰治不知为何,现在就是要闹幺蛾子,灰崎祥吾还能怎么办,只好宠着呗,自己辛苦追到的人,怎么也得按他的心意来。
灰崎祥吾对赤司征十郎颔首道:“那麻烦你了,赤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