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时,郭荧丽坐在酒吧长吧枱前的高座位上,她身穿紫色紧身连身裙,裙很短,坐在高椅上,裙摆一扯高,一对雪白长腿便露了出来。
酒吧里不少男人把目光投向这对雪白大腿上。
荧丽没有理这些男人,她拿起酒杯,把杯里剩下的威士忌一口喝干。然后,她叫调酒师替她再斟一杯。
这一杯,是她今晚的第三杯威士忌。
然后,她再次拿起手机,又发了一个短讯给Lalo。
她按动手机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
昨晚回来后,她就打电话给Lalo,关了机。今天早上和下午,她继续打电话给他,不是关机就是不接她的电话。
于是,荧丽只好不停的发短讯给他。短讯的内容都是一样:Lalo,打电话给我。
十多个短讯发了出去,Lalo一直没有回覆她。
荧丽的心情越来越沮丧。
她后悔跟Lalo回家,不跟他回家便没事。
然而,她很快的又想到,这是无可避免的事!
她觉得自己应该做手术。做了手术,成为真正的女人,便可以跟Lalo开心的做ài!
她痛恨自己两腿中间那个多出来的东西!
为什么不能让我做手术呢?
Lalo不是荧丽第一个男朋友。荧丽19岁时,认识了一个叫Andy男生,他刚从美国读完书回来,在一间贸易公司工作。
他们交往了四个月,当Andy提出上床的要求时,荧丽坦白的跟他说出自己的情况。
Andy以为她跟他开玩笑。当去到时租酒店,在房间里荧丽脱掉内裤给他看时,他才知道是真的,吓到目瞪口呆。
荧丽跟他说这是多余的东西,自己是百份百的女性。
当时的Andy的脸上,强挤出笑容。那次,Andy没有跟荧丽做ài,因为他的yīn茎无法在荧丽面前勃起。
自此以后,Andy没再要求跟荧丽上床。接着,他渐渐的疏远荧丽。最后发了一个短讯给她,提出分手。
自己真的是这样可怕的吗?
为了证实这点,她去酒吧找男人跟她上床。
荧丽是位美女,每次去酒吧,都很容易找到男人跟她去酒店开房。
然而,每次在酒店房间里,她把内裤脱下来时,都把原本兴致勃勃的男人吓走。
于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样的情况,是没有男人会接受的。
于是,放在她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做手术,让自己变成100%的女性。
然而,她的父母不准她做手术,做了不但自己没有遗产,连父母、大哥和三姐都没有遗产。
如果作出衡量,自己那份遗产,荧丽宁可不要,也选择做手术做真女人。然而,她要考虑到她的父母,她的大哥和三姐。她不想连累到他们也失去遗产。
就是为了遗产,自己不能做手术,不能做真正的女人。只能做不男不女的怪物。
发出了短讯后,荧丽把手机拿在手里,等待Lalo的回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Lalo没有覆call!
“啪!”的一声,荧丽失望的把手机放回吧枱面。然后又拿起酒杯,把威士忌灌进肚里。
荧丽样貌美丽,身材玲珑浮凸的,这样一个单身美女坐在吧枱前不停的灌酒,很容易引起到酒吧猎艳的男人注意。
一个留着胡子的男人坐在她身边,“Hi!”的一声跟她打招呼。
荧丽望都不望男人一眼。
胡子男人脸皮够厚,锲而不舍的说:“男朋友唔覆call呀?”
“不关你事!”荧丽说:“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不要骚扰我。”
荧丽不知道,她这句话,把胡子男人激嬲了。
胡子男人一声不发,离开吧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胡子男人跟三个朋友一起来酒吧饮酒,他一坐下,其中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说:“个女仔好似好寸喎!”
“竟然连我们的胡须沾都不给面子,要不要教训下她!”另一个男人说,这个男人身材肥胖。
“我开了车来,捉她上车,打她一顿,然后掟她落车?”说话的是个高高瘦瘦的男人。
“捉到上车就不止打她了!”肥胖的男人淫笑说:“几大都搞完才掟她落车!”
“这样是“老强”?你够不够胆?”高高瘦瘦的男人说。
“甚么不够胆呀?”肥胖男人说。
“算啦!”胡子男人说:“不要搞大件事。饮酒啦!饮完我请揼骨!”
“多谢沾哥!”
叫胡须沾的男人拿起酒杯,一口气把杯里的啤酒灌进肚里。
放下酒杯,他又瞥了荧丽一眼。低声的说了一声:“臭西!”
坐在吧枱前的荧丽听不到刚才被她赶走的胡须男人骂她。她又再叫了一杯威士忌。调酒师倒酒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起来。
荧丽立即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Lalo。
她拿着手提袋和手机离开吧枱,向洗手间方向走过去,在通往洗手间的走廊按下通话掣,然后把手机贴在耳朵上。
“喂!Lalo……”
Lalo没有即时出声,过了一会儿,他说:“Anne!你听我讲,我爱你……我从来无呃过你,只系……我真系接受不了你是双性人……我要的是百份百的女人!”
“Lalo,我会做手术,只要我拿到遗产,我便可以做手术,做完手术我就是百份百女人!”荧丽说。
“那你几可以拿到遗产?”Lalo问。
“我……”
“要等你拿到遗产才能做手术,那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Lalo说:“万一你的那位爷爷,长命百岁,那怎么办?”
“Lalo……”
“不要说了!Anne,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我们分手吧!……再见!”Lalo说完便挂了线。
荧丽握着手机的手无力的垂下,她背贴在墙壁,垂下头,呆呆的看着地板。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响起一把声音。
“小姐,你无事吧!”
荧丽抬起头,是一个留着短发年约二十岁的男生。
“你刚才说甚么?”荧丽用手指把垂在脸颊的发丝勾回耳后。
“我问你有没有事?”男生说。
“不,你叫我甚么?”荧丽问。
“我叫你甚么?……我叫你小姐罗!”男生说。
“小姐!”荧丽苦笑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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