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和一只野鸡还有一尾大鱼满载而归。
猎物打回来了,庞海只会烹饪处理好的食材,这种连皮带毛还有鳞片的东西,他反而有些不知道从何下手了。
范鸿畅这时候也逛回来了,看到他们两个都麻爪了,笑着主动提出来处理这些东西。以前他老婆吃过一次亏后就再也不相信市场上那些处理过的所谓放心肉,之后他们家就经常买一些鲜活的东西,做的多了,手艺也练出来了。
君戏九让范鸿畅附身。
范鸿畅是生意人,笑脸面对客人推销成功率会很大,长期养成的习惯让他随时都保持一副笑脸。他附身到君戏九身上,笑起来是很好看,但庞海却觉得寒毛直竖。
即使知道壳子内里的人不是君戏九,但到底是用着君戏九的外貌。庞海瑟瑟发抖的看着‘君戏九’一脸微笑着手起刀落划破鸡脖子放血,利落的拔毛,处理完带毛的又拿起鱼三下五除二的刮鳞去内脏。
看着那只鸡和兔子,庞海捂着脖子,感觉后脖子有些凉凉的。然后对方每刮一次鳞片,背后好像隐隐传来一阵疼痛。尤其是对方咔咔几下就把鸡肉垛成了块,庞海感觉骨头也开始疼了。
“晚饭叔来做吧,不是叔在吹,当年叔追到老婆全靠这手手艺,当初要不是我升职当上了经理,实在舍不得这份高工资,都打算回家开个小饭馆自己当老板。”
范鸿畅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他说话喜一起用肢体语言来表达,换个地点和时间,庞海只会觉得这牛吹的真是亲切。
然而刚才他处理带毛活物的时候,脸上无意间溅了一滴血,说话挥舞手的时候还拿着一把沾着血迹的菜刀陪着刚才他宰杀活物的场面,怎么看都像是杀人的案发现场。
搞销售的,嘴皮子都很利索,范鸿畅说到兴致处,想拍拍庞海的肩膀以示友好,吓得庞海往后面蹦了下:“叔,你有话好好说,咱先把刀放下。”要不是他见机躲得快,感觉刚才那把菜刀就招呼到他脖子上了。
范鸿畅和庞海边吹边做饭,不过他的厨艺是真有两下子的,估计在家没少帮老婆打下手,切菜的刀工真是没的说。
饭做好后,范鸿畅就让君戏九接触了附身状态。做饭的人比起自己吃更喜欢看别人吃香。他年纪大了,新鲜的野味也吃过很多次,比起这些,他更喜欢吃君戏九给他的香火。
“君小哥儿,我单独为你做了份味道比较重的。你吃一点尝尝味就好,调料重的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刚才范鸿畅做饭尝味道的时候就察觉到这个问题了,一开始还以为是附身的后遗症,君戏九随意解释了句。对方性子豁达都不怎么在意,他也没必要自作多情的可怜对方。
君戏九尝了口,比之以前吃的清淡寡味,这次明显能尝出来甘旨肥浓。他咽下嘴里的东西,微微笑了下道:“谢谢。”
吃完饭,收拾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