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眼眶里盈满了胜利泪水,不自觉地开始掉落。
“痛……痛。”她缩回了脚,捂住自己的小腿,满脸委屈地看着他。
“……”男人手里还握着药膏,语气有些霸道地道,“松手。”
就她小腿上的淤块,若不揉搓的话,很难消散。
“痛——”刚刚那蚀骨的疼痛还没有消退,她怕极了,拼命地捂着小腿往后缩,直到把自己逼到了床脚,无路可退。
而男人则是简单粗暴,从医疗箱里取出了一大卷的医用纱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咬着。”
而后不由分说地拽住了她的小腿,固定住她的动作,手里开始动作着。
沈安诺下意识地踢动着小腿,想要挣脱,可无奈男女力道悬殊,再挣扎也是徒劳。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却已然奄奄一息了。
披头散发的,鬓角处大量的冷汗冒出,就连后背的的衣物,都被冷汗打湿了,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沈墨看着她这幅模样,薄唇轻启,“有这么疼?”
女人就是娇气。
娇气的沈安诺哼一声,算是应答了。
看向他的眼神里,怯生生的。
在她的挣扎之下,她肩膀上的蚕丝睡衣倾斜了下,露出了大半的香肩。
男人余光瞥见这样的一副春光,忽而黑眸一定,视线直直地望去,却不见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反而是眉头紧锁,仿佛打了一个死结。
沈安诺坐得有些累了,微动了动身子。男人却桎梏住了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半分,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别动!”
“……”
男人凑过一张俊脸,灼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肩上,让她的身子不由得一颤,痒痒的,缩着身子,想要躲开。
只见她的肩膀上,有一个针眼,不明显,但细看,还是能看出的。
而且这针眼的时间不长,还没有完全愈合。
沈墨的眼眸一暗,眼微微眯起,言辞轻缓莫名透出让人心惊的阴沉危险,“你昨天回方家,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了些什么?”
“唔——没有做什么。”沈安诺过滤了一遍,并没有找到重点。
男人一松手,她就伸手挠了挠肩膀,试图减轻那抹酥痒的感觉。
“痒?”
沈墨的眉头在看看见她肩膀上的那个针眼时,没有舒展过。
“唔……痒。”
她也分不清时心痒,还是肩膀痒。反正都痒。
“你把昨天那女人带你离开后的所有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沈墨脸上危险之色还没褪去,眉梢眼角显出些阴鸷,一字一字地道。
由于她的阐述能力有限,只能简单地说了些关键性的词语。
“走走……树……送礼物的人……阁楼……张妈……喝水水……游戏……”
而沈墨却抓住了重点。
“你喝了水?谁给你的?”沈墨沉着一张脸正色道。
“……张妈给的。”
沈安诺似乎被他吓到了,缩了缩脖子,弱弱地答道。
男人见状,缓和了下情绪,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重。
“你喝完后,有没有什么感觉?”
沈安诺闻言,咂吧了下嘴巴,似是在回忆着那杯水的味道,而后摇了摇头,“淡淡的……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