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习萱看着被抢走的医疗箱,抿了抿唇,倒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当沾有消毒水的医用棉签划过伤口时,习萱面无表情,似是已经失去了痛觉。
反倒是邢航,眉头皱得死死的,紧盯着那伤口。
仿佛受伤的那个人是他一般。
“呼~”
他朝着伤口处吹了吹气,低喃着,“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
习萱的记忆一下子被拽到了记忆的深渊里。
她之前也曾被划伤。
那个时候,是她撒娇地对他说,“你给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
他还记得吗?
那又如何!
习萱忽而猛地一下抽回了手。
这个动作,让两个男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怎么了?”章博学咬着苹果,含糊不清地道。
“没事。”习萱从医疗箱里拿出了一张止血贴,撕开,随意地贴在了伤口处,面对着邢航,开口道,“谢谢。”
这还是邢航从进入这里后,她第一次正视他。
四目相对。
他变了。
她变了。
他们都变了。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习萱拎起了包包,头也没回地道。
“诶——”
章博学有些懵逼了,“怎么就走了呢。”
便作势站起身,想要送她。
而邢航却快他一步,“我正好顺路,我送她。”
“砰——”
“砰——”
门被开关了两下。
“……”
“邢航那小子,怎么有点怪怪的。这去了一趟国外,怎么还变了呢。”章博学独自低喃着。
有什么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太快了,他没来得及抓住。
而门外,没了其他人,邢航倒是不再有所顾忌了,大步上前,拽住了,习萱的手,“我送你回去。”
习萱想也没想就甩开了男人的手,摁了电梯的按钮,“不用,我开车来的。”
语气极其的冷漠,宛如对待一个陌生人。
不,连陌生人都不如。
“你受伤了,我送你。”邢航也没有让步,很是坚决地道。
习萱不甚在意地道,“只是划伤了一点而已,又不是残废了。多谢邢少的关心。”
“……”
这话太是刺人心了,每一句都跟沾了毒的刀子一般扎得生疼,疼过后那毒更是折磨。
邢航的脸上有着难堪,更多的是悔恨,痛心。
“萱萱,我们谈谈,好好谈谈?好不好?”邢航的语气近乎祈求。
习萱提着包包的手紧了紧,在电梯开的那一瞬间,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要说的,早已说清楚了。”
“萱萱……”
邢航见状,在电梯门快要关上时,闪身走了进去。
习萱站在角落里,从包包里掏出了手机,也不知道在摁些什么。
但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并不想与他有过多的沟通。
邢航见她这幅模样,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只是视线紧紧地盯着她,似是怕一个不留神,她就凭空消失了一般。
而地下室里,当习萱掏出了车钥匙,摁了摁,欲拉开车门之际。
一只大手快她一步,直直地摁在了车门上,令她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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