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云宗内再次飘扬起了大师姐的琴声,清脆悦耳的声音让一众弟子们听得如痴如醉,待琴声结束后,许多人依旧驻留在原地许久,回味一番才离开。
“喂,呆瓜。”
从小生长在仙云宗,但直到今年才正式拜入门派中的少女金玉雀,用纤巧的手指戳了戳身边的少年:“干嘛听到大师姐的琴声还一副皱眉的样子?不高兴啊?”
少年正是之前被李仙仙用来挡枪的内门天才之一,木楠香。
“好奇怪。”
少年抓住了自己青梅作怪的小手,疑惑不解的看向她:“小雀儿,你有没有听出来?师姐的琴声多了一些变化。”
“变、变化?”
被少年握住小手,即便是与他从小玩到大的关系,金玉雀圆圆的可爱小脸还是染上了一丝薄薄的红晕,像是荡漾着一层水光似的,充满青春活力气息。
“嗯。”
清秀少年木楠香点了点头,思索了半晌,才说道:“我好像在大师姐的琴声里听出了一丝烦恼的意味,但大师姐却和以前直接弹奏出来不同,她在刻意把琴声弹得很轻松悠扬……好不正常。”
“我看你才不正常,敢说大师姐的坏话,要是被别人……”
金玉雀环顾一周,在看到远处站在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后,小脸立刻变得凶巴巴起来:“看什么看!上次还没找你算账呢!”
木楠香也转头看去,在看到那女人娇艳的脸上歉意的笑容后,他清秀的脸上不禁红了红。
居然是上次师叔在学堂批评过的李仙仙。
当时……这个师姐好像是夸他长得帅气吧?
“呆瓜,在乱想什么?!”
金玉雀小手揪住了木楠香的耳朵,后者连忙喊疼。
“臭呆瓜,这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以后不许你接近她,听到没有?!”
“是是,师妹,快松手啦。”
“哼!就不松,我要去告诉叔叔。”
“别。”
两人打打闹闹的离开,路过李仙仙时,金玉雀还特意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以后不许再靠近。
“师妹。”
李仙仙站在原地,含笑说道:“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人。”
好面子?
金玉雀顿住脚步,小手也不禁松开少年的耳朵,下意识问她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李仙仙无辜的眨眨眼,尽显娇媚风情,声音也娇滴滴的:“人都是好面子的人嘛~,无论男人女人,少年,少女,都一样,我只是随口说一句,师妹你可别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你!”
“不好意思,师姐我要去修炼喽。”
李仙仙歉意的表示告辞,让金玉雀气得急跳脚,大叫“你这女人真…真是可恶极了”
“站住,你到底什么意思?”
但李仙仙完全没理会她,径直离开了。
“嘻嘻,突然发现转换个目标或许会更快一些。”
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李仙仙摇曳着腰肢顺着横空索道离开了这处山头,只留给这对少年少女一个曼妙迷人的身姿。
“呆瓜!!你又看她!”
“我为什么不能看她啊?你刚才不也看吗?”
“啊啊啊,你个臭呆瓜气死我了!”
……
晚上,如幽灵一般的李老汉又出现在萧曦月跟前,眼神火热而贪婪的注视着一个多月未见的仙子,闻着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仙子体香,下体硬的快要爆炸一般。
一只袜子和一双鞋子根本满足不了他的欲望,特别是在品尝过仙子玉足的滋味后,李老汉这一个月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能再次触碰到曦月仙子那尊贵、圣洁的娇躯,让她清冷的面容上露出羞涩的表情。
如果再能和他说一两句话,能听一听她那被上天眷顾的嗓音,就更完美了!
“仙子,老奴,老奴想你了!”
李老汉厚着脸皮,脚步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几分,鼻子一直抽阿抽,努力吸着空气中的香气,缓解自己一个月来快要爆炸似的的欲望。
萧曦月恍若未闻,手中捧着一本书,斜倚在宽大的椅子上,双腿交叠,精巧的鞋子已经脱下,露出一双秀美的玉足。
李老汉贪婪的看着仙子,她那玲珑的身段因为斜躺的动作显得越发曲线优美。
这里是明月居的花园前,除了两位侍女外,也就李老汉时不时能来到附近,近距离欣赏仙子的琴声。
因此,这里的环境相当具有私密性。
前边是几间寝殿,后边是百花盛开的后花园,旁边不远处就有一个被花圃围起来的温泉,连李老汉都没有去过。
而萧曦月平日里呆的最多的地方,便是这里。
一张宽大的,用温润玉石制成的石桌和石椅,石桌样式颇像是书房内的书桌,底下有遮挡,桌上放着茶壶、茶杯,以及一些近日常看的书籍等。
玉石椅子有两米长宽,靠背上雕刻着精美的镂空花纹,椅子上甚至有一个白色的枕头,似乎是用珍禽异兽的羽毛填充,又经过精心织造而成,异常珍贵。
“咕嘟。”
仙子靠在羽毛枕的慵懒模样,让李老汉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又靠近了几分,在做贼心虚的看了周围几眼后,伸手向自己的裤腰带处,就想要露出自己那粗长黑硬的jī巴。
“不可。”
仙子清冷无双的声音传来,李老汉抓住裤腰带的手停住,抬起头愕然的看向她。
他住进明月居那么久,这还是第一次才刚想要脱裤子,仙子就阻止他。
“仙子,您说什么?”李老汉忐忑问道。
“不可。”
萧曦月重复了一遍,双眼没从手中书本离开,又补充说道:“不可再如此!”
李老汉的脸色从惊愕,到恐慌,又到痛哭流涕,跪在地上直磕头,求仙子饶过他上次的亵渎之罪。
“叮!”
彩凤琴并未招出,萧曦月只用纤手点在空气上,凭空发出一道清脆的叮当声,清心净神的威力无疑减弱了许多,可对连筑基境都没有的李老汉来说,就如同是仙界审判之雷霆,在他耳边轰然炸开。
把李老汉从明月居的山顶,一路炸到了他半山腰的小木屋中,浑浑噩噩许久,才回过神来。
“仙子!!”
李老汉发出悲惨哀怨的大叫声,连滚带爬的往上跑,又跑到了仙子跟前,双腿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
“叮。”
琴声再起,李老汉又往下滚,但这老杂役的内心已经被狂躁的欲望所占据,他又老又丑,而且没有亲人,除了一条命之外已经没什么好留恋的。
“仙子!”
李老汉又跑回来后,跪地砰砰砰磕头,哭诉道:“老奴自知罪孽深重,仙子如若想杀老奴,请尽管动手,老奴绝不会埋怨仙子半分……只是,只是老奴心存一丝侥幸,日后只求在仙子远处,看着仙子就好,求仙子不再赶走老奴,否则的话,见不到仙子,老奴宁愿死!”
萧曦月沉默着,没有再出手赶走他。
她手中的书久久没有翻页,似乎内心也充满了矛盾。
“仙子?”李老汉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双手放在地上,一张老脸近乎贴着地面,卑微到了极点。
“仙子您要是不喜欢老奴触碰您,老奴指天发誓!”李老汉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丑陋且满是皱纹的脸上狰狞一般发誓道:“以后没有获得仙子的允许前,老奴绝不做任何其他事情!!否则,天打雷劈,十生十世不得超脱!”
如此恶毒的誓言,却没能引起萧曦月半个眼神。
李老汉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仙子那美妙的声音才传入了他的耳朵中:“今日不可,先回去。”
今日不可,明日便可?
“是!!!”
李老汉砰砰直跳,狂喜不已,这一刻的他,心中确实没有了什么欲望,只有着能与仙子继续维持这种怪异又亲密关系的极度兴奋。
在他离开时,看到两位侍女走来,这才明白仙子为什么突然答应他。
“唉,上次冲撞了仙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一亲仙子的芳泽。”
回到半山腰的小木屋,李老汉深深懊恼,拿着剪刀在花园中走走停停,思索良久中终于决定,以后对仙子做什么之前,都要得到仙子的允许,否则一切都结束了。
幸好,曦月仙子心慈手软,没有责怪他。
嘿嘿。
……
第二日,第三日,李老汉什么都没做,但每次双胞胎侍女们离开后,他都抓紧每一个机会出现,就站在不远处,用火热的目光盯着仙子看。
而萧曦月像是没注意到他一般,依旧坐在那张宽大的玉石椅子上,弹琴,看书,修炼,悠然自在、仙气飘飘的模样让压下欲火的李老汉看得如痴如醉。
对仙子更是痴迷。
第四日,蠢蠢欲动的老杂役开始行动了。
“仙子,老奴这三日来的表现如何?”
李老汉忍到现在已经颇不容易,比前两日更靠近仙子几步后,粗布裤子已经撑起一个帐篷,彰显着这根老男人有着异于常人的粗壮阳茎。
萧曦月一言不发,洁白的玉手捧着一本琴谱,在彩凤琴上叮叮当当的轻声弹奏。
虽是练习,但仙琴发出的声音却已经足够美妙。
“仙子,老奴该死!”
李老汉老实的后退,站在原地乖乖等候。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今晚第一次尝试再次靠近仙子失败的时候,一直练琴的萧曦月却抬起臻首,目光看了一眼他的下身。
那里的裤子依旧被撑起来,就好像放了一根粗大棍棒在裤裆里,经过长达一小时的时间却没有一丝消肿的迹象。
“仙子,您,您终于肯看一眼老奴了!”
李老汉激动得浑身颤抖,顶着裤子的硕大阳茎竟是这时候开始喷出一小股的精液。
这性欲极其王婶的老杂役,被曦月仙子看一眼下身,竟然就开始射出精来!
“……”
萧曦月没有挪开目光,清冷的双眸一直注视着十米开外的老杂役的裤裆处,看着他的裤子被精液射得满是粘稠腥臭的湿痕。
十多日来毫无波澜,却隐隐有些烦躁的内心,再次涌出了一股燥热的春潮。
“仙子,仙子,呼呼呼!”老杂役喘着气,瑶瑶的与仙子对视,双手颤抖的抓向了裤带,但在要褪下的时候,他又猛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仙子,老奴能在您面前脱下裤子吗?”
这句话简直恶劣、下流、无耻到了极点,就算那些以采花为乐的淫贼,估计都不会在一位黄花大闺女面前说出如此粗俗肮脏的话。
仙子微微颦眉,似乎也被在这句不雅的话刺激到。
“呃仙、仙子,是老奴孟浪了。”
李老汉的手尴尬的放下,这时候,萧曦月却突然问道:“你,每日都是如此?”
“仙子!”
李老汉再次激动起来,矮小干瘦的身子哆哆嗦嗦的抖动,半天后才压下内心这股狂喜:“仙子您刚才问的是什么?”
萧曦月用注视着他下身的眼神回答了这个问题。
李老汉兴奋得肉棒要爆炸了似的,连忙说道:“仙子,老奴也不知怎么回事,今年已经七十有五,对凡人来说已经是半只脚跨进了棺材内,但老奴的这根……不雅之物,却依旧坚硬粗长,比之年轻的时候更大几分!”
与一个绝色的处子讨论这种问题,估计普天之下也就仅有明月居才会发生。
“老奴也不知这根……秽物为何会那么大。”
李老汉尴尬的搓着糙黑的双手,仔细一思考,脸色变得有些黯然,“似乎是与老奴年轻时候家族被敌人请来的一个饿鬼道魔头,施展的一种绝阳咒有关。”
“绝阳咒?”仙子再次颦眉。
饿鬼道擅长施展诅咒,而咒术千变万化,有这样的效果到也不出奇。
“是、是啊,那家伙是这么说的。”
李老汉语气萧索,“当初老奴的家族被仇家灭门,等老奴从仙云宗赶回家时,就只剩下一片废墟,老奴当时悲痛欲绝,结果在走进家族废墟的时候,中了饿鬼道魔头留下的诅咒。”
“这诅咒虽然后来被门派里的长老出手祛除,却留下了隐患,老奴又无力购买仙丹,所以就只能硬抗下来。
好在这诅咒不致命,只是让老奴在年轻时候无法行人事,结果等老奴到了六十岁的时候,诅咒慢慢变弱消失,老奴的这根不雅之物反而越来越壮大。”
李老汉鼓起勇气,对着仙子挺了挺下半身,让那根藏在裤裆里的凶物脑袋顶着裤子,越发显得凶悍。
这根足足有七十五年没尝过肉味的强悍大杀器,经过绝阳咒的反向打造,有多威猛骇人,估计没人能估算得出来。
但从这身材已经干瘪衰老,却依旧能让这根凶器保持强悍坚硬,战斗力持久,射精量又相当惊人来看,老杂役的胯下,已经可以用蛟龙藏于萧曦月开口道:“你想复仇?”
“不不,复仇的事早就结束了。”
李老汉连忙回答:“在老奴返回宗门将这件事禀告给师叔后,宗门便组织人手前去追杀……过程已不必多说,老奴对当初的事已经没了仇恨,只是觉得太悲惨,毕竟老奴这一生都无法突破筑基境,就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太多精力的缘故,在老奴老了之后,对这些早已不看重,现在,现在……”
他用狂热的眼神看着曦月仙子,现在他所想的什么事,已经非常清楚明白了。
萧曦月目光平静,对这件事并无过多评价,甚至连安慰的话语都没有。
她和这个老杂役的关系么熟到那个地步,况且也不擅长说场面话。
李老汉住进明月居两个多月,也大概明白了仙子的性格,于是便厚着脸皮,老脸涨红说道:“仙子,老奴残生只求能陪伴在您的左右,便心满意足了。”
萧曦月皱了皱细长的柳眉,没说什么,却让李老汉慌了神,脑海内灵光一闪,竟是猜对了她的意思:“要是,要是偶尔能一亲仙子芳泽……不不不,老奴的意思是,能帮助到仙子修炼心境,老奴便死而无憾了!”
萧曦月看了一眼他依旧高挺的下半身,片刻后,平静的低下头继续看书。
李老汉开始蠢蠢欲动,怒涨的肉棒犹如一条被困在深渊的恶蛟,急需释放出来。
“仙子,老、老奴斗胆,借用仙子尊颜一用,不知仙子可否答应老奴这个家破人亡,可怜卑微的老人家的一个小小要求?”
为在仙子面前自渎,这老杂役甚至不惜说出自己当年的经历,意图激起仙子的同情心。
有没有用不知道,但曦月仙子的确是没有再拒绝。
“仙子,您要是不说话,老奴就当是默认了?”
李老汉鼓足的勇气看向萧曦月,在看到仙子只是低着头看书,对他的举动和言语不闻不问后,终于按耐不住,双手往下一拉,粗布杂役裤子连同一条几天没洗的短裤被脱下,伴随着裤裆中的浓烈精臭味,一根粗长壮硕的肉棒弹跳了出来。
鸭蛋大小的赤红色guī头对着仙子耀武扬威,一丝丝透明的液体从裂开的马眼处流出来,仿佛它那恶心的主人一般,对着仙子的柔荑垂涎欲滴。
“仙子,仙子,仙子,老奴……得罪了!”
憋了足足一个多月的李老汉终于得到释放,他兴奋得浑身颤抖,双手握住粗长黑影的硕大阳jù,疯狂的前后撸动着。
两颗拳头大小,蓄满精液,长着卷曲黑毛的睾丸上,一根根青筋裸露在外,强健有力的血液在其中流动,随着主人的强烈兴奋,大量的血液被运输到那根粗壮阳茎上,让其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可惜,这股庞大而邪恶的力量却无法发挥出它的真正作用,老杂役只能用双手将其发泄出来。
“曦月,仙,子!”
伴随着最后一声大吼,浑身颤抖的李老汉喷射出大股的阳精,将仙子石桌面前的一大块空地射得满是白浊,浓烈的精液臭味竟是完全将仙子身上的幽幽处子香气给掩盖。
“呼呼呼。”
老杂役大口的喘气,休息片刻后,又开始继续对着萧曦月撸动那根丑陋的棒子。
直到一声清脆的琴声响起,满地的恶臭精液会飞宴会,老杂役吃了一惊,慌忙拉起裤子逃离这里。
在他走后,两位侍女又回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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