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围攻于你,而漠然不动?为何没一人前来救你?”
“因为......因为他们怕你!”
“邢州乃四战之地,东南西北皆为强敌,你纵然长了八只手,纵然你现在勉强活了下来,从大局上来说,你李飞虎也只是虎落平阳而已,只需看着你,想要再次干掉你不是很困难,所以危害不是很大,暂时留着你的命,不是不可以勉强接受。”
“呵呵......可是现在呢?本帅把沧、景、德、棣四州给了你,你就不再是那个‘虎落平阳被犬欺’的那只憋屈虎,而是让他们不得不侧目的猛虎,成了与他们平起平坐之人!”
“呵呵......一切都是利益为目的啊!”
两人坐在帐内中央,好像周围没任何人一般,两人说出的话语很随意,如同多年好友一般无二,就像谈论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又如做论天下的儒生一样随意。
李存孝瞥了一眼李思钰,轻轻捻动手中酒盏把玩,轻声说道:“你李悍虎是在拿李某耍猴吧?四州之地你岂会轻易授予他人?故意如此吧?”
李思钰轻笑道:“老子就说吧,没人会信!四州很大吗?关外万里,想要地盘,老子自己去开拓就是了,关内土地还真没被老子看在眼里!”
“呵呵......你李悍虎会这么好心?”李存孝不可置否笑了一下。
李思钰奇怪看向李存孝,有些意外,说道:“你这头蠢虎动脑子了?”
“哼!”
李存孝冷哼一声。
李思钰丝毫不在意李存孝态度,指着帐内所有人说道:“你们看看他们,出声反对的都是些什么人?”
“要么与河东交好之人,要么就是与河南交好之人,他们这些其实都是蠢货,一群只想守住老窝却不可得的蠢货!”
那些被李思钰指着鼻子大骂的节度使使者们,全是一脸恼怒。李思钰却轻笑道:“老子骂他们蠢货,好像还不乐意!”
李存孝奇怪看了一眼李思钰,笑道:“李某还从未见到有乐意挨骂之人。”
“呵呵......骂他们?老子还没那闲心呢!”
“这些节度使们不蠢,蠢的或许只是这些人吧......”
看到李存孝瞪他,立即大怒道:“怎么?你不信?那咱们就掰扯一下好了。”
“你李飞虎若是得了沧、景、德、棣四州,实力大涨之后,晋王、朱温岂会睡得安稳?自然是变着法想要干掉你李飞虎,只要你李飞虎不死,晋王和朱温如何还有闲心去管他们,他们自然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
“你自己说,如果你是他们,你会如何选择?就算你李飞虎再厉害又如何?天塌下来自然有晋王和朱温顶着,谁让他们围在你身边呢,他们不顶着谁顶着!他们反对让你得了这横海军节度使,你自己说,他们是不是很愚蠢?”
李思钰有些恨铁不成钢,指着那些节度使们派来的使者大骂,拍桌子问李存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愚蠢!
正如李思钰所言,有头老虎在河东、河南背后,李克用和朱温就是想动弹也不成,除非干掉李存孝后才可以。
李克用额头青筋一鼓一鼓的,独眼看着拍桌子大骂的李思钰,恨不得现在就剁了这混蛋!
太坏了!
这句话同样也在朱友裕脑中冒出,看着李思钰,一脸咬牙切齿,哪里还有儒雅之气。
阿保机看着李思钰,看着李存孝,眼中冷芒不时闪烁出光芒来。
所有人,所有人都看着那个拍桌子大骂之人,心中五味杂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