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存节,字赞贞,青州博昌人,但是他牛家祖上可是关陇贵族一员,原本叫牛存礼,后来跟着朱温才改名牛存节,年少时就在父亲走动下,成了诸葛爽部将,跟着诸葛爽征战,后来才投奔的朱温,朱温本出身黄巢军,黄巢军从北打到南,又从南杀入关中,所以牛存节一直南征北战,战阵经验极其丰富。
刘寻,又名刘掞,密州安丘人,祖上世代为官,其父刘融曾为工部尚书。刘寻原为王师范属臣,其父王敬武死后,王师范继位淄青平卢节度使,但因为其年幼,手下大将却因权利之争,遂向朝廷请求令派他人任命平卢节度使,之后发生大战,因刘寻献策,酒宴之上诱杀诸将,虽然王师范坐稳了节度使的位子,可同样致使平卢军上下对此不满,刘寻最后被排挤前往抵挡宣武军的入侵,后降于朱温。
刘知俊与刘寻差不多,只不过他是因为长的帅,刘知俊年纪虽轻,却被宣武军称为“刘开道”,同样杀伐果断之人。
还有朱友裕、葛从周养子谢彦章,就是刘志远也很不错,在辽东军俘虏的宣武军中就有不好不错的将领,李思钰现在呢?
李思钰掰着手指仔细算了算,突突和蒙哥翰有些勉强,战阵厮杀还成,若要单独领军差人家可不是一星半点,其余的还有谁?
高思继算一号,韩都也算是一个,可这两位不是辽东军嫡系出身,要么是捡的,要么是俘虏的,至于裴仲德,李思钰还真不敢让他跟李克用和朱温直接对打。
李思钰越掰手指越郁闷。
这不,李思钰坐在帐篷内,看着捆成了粽子的朱友裕和没了右臂的牛存节,以及肚子差点开肠破肚的孙佑和其余俘虏,很是摇头叹气,不过看到绑成粽子躺在地上的王行约,李思钰就高兴了起来。
李思钰站起来,背着双手,一摇一晃,看的裴贽和裴仲德很是脸红,看到他这痞子模样,两个老头恨不得走上去狠踹两脚才能舒服些。
“兔爷,咱们又见面了哦!”
李思钰蹲在王行约面前,手指戳着王行约脸上淤青,疼的王行约脸都扭曲了起来,李思钰嘴里却啧啧称赞:“啧啧......瞧瞧,这是哪个混蛋打的,下手也恁黑了!”
“哼!”
王行约冷哼一声,想要扭头不去看李思钰可恶的面孔,可他被捆成了粽子一般,连扭头都不可得,只好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心里却咒骂起来,若非是这混蛋打的这么狠,脸上也不能成了这般模样,暗叹自己“万人迷”的俊俏模样成了烂茄子,以后再想偷偷找寡妇可就难了。
李思钰看到兔爷竟然不理他了,顿时不悦起来,转头对刘大猛大喝道:“大猛,给兔爷好好洗洗澡!”
“混蛋!李悍虎——”
王行约猛然睁开眼睛,向李思钰怒吼,可他就这么“勇猛”一下,随即又哀求起来。
“李......李悍虎......杀......杀了俺吧,求......求您了!”
王行约说完这些,眼泪哗哗流了出来,李思钰一看兔爷竟然哭了,心中有些不忍了起来,说道:“兔爷啊!您老这是作甚,还想给您老做生意呢,您老这么豪爽的生意人可不多了啊!”
“李悍虎,别折腾俺了,好不好?求您了......”
王行约泪眼八叉看着李思钰,比受了委屈的李璇还李璇,看的李思钰汗毛都竖了起来,其余众人更是不解看着这一切,唯有裴仲德还算清楚,就算裴仲德也很不忍的把头偏向别处,不忍再看。
李思钰一边解下绳索,一边叹气道:“兔爷啊,这次真是好买卖,您老就不听听?”
王行约睁着模糊的泪眼,嘴里呜咽道:“能......能不能不......不做......”
李思钰拍了拍王行约肩膀,叹气一声,扶着膝盖站了起来,摇头叹息道:“算了,这么大的买卖兔爷既然不想做,那就算了。”
王行约大喜,嘴咧的老大,鼻子泪水都未擦拭,看的朱友裕一阵心寒,这还是轻的,李思钰下一句话,差点没把朱友裕雷死过去。
只见李思钰说道:“兄弟本想着把河右卖给兔爷呢,当然了,兔爷要是出的价格够高,宣武节度使也不是不能卖!”
“什么?”
众人惊呼,裴仲德和裴贽霍的站了起来,全都一脸惊骇看向李思钰。
朱友裕大怒,想要指着李思钰鼻子大骂,可是成了粽子的他也只能蠕动了几下,但是却不妨碍他嘴里大骂。
“混蛋!李悍虎,你好大的胆子......混蛋......混蛋!”
王行约很迷惑看向李思钰,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句话语把他完全雷晕了,耳边全是嗡嗡之声。
李思钰看着呆愣的王行约,叹气道:“老子这次准备玩大点,干掉一只眼、干掉贼头朱温,准备把河东、河南全卖钱!”
“兔爷呢,你是豪爽之人!做生意很是豪爽,小弟呢见识少,朋友也少,这次准备让兔爷先挑,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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