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自然不能随着性子胡天胡地,要让丫头知道了……
她骤然想起了当初的那个噩梦,丫头双手拎着激光剑,对她说:【老娘阉了你!】
于是她一脸淡定的一番后便转过头挑选胭脂。
打开胭脂盒,手指轻轻搓动一点胭脂,一小串粒子转过手上残留的胭脂,评价:劣等,之后她又打开了一盒香粉。
售卖胭脂的店家道:“这位夫人,这是本店新进的香粉,只要用一点在脸上一抹,面皮就会白上许多。”
粒子流窜过她的手指上的香粉,她的手一抖,差点将手里的香粉扔出去了。
古代人的疯狂果然让人难以想象,竟然敢用砒/霜美白,不过想想华夏国时候各种各样的美容产品很多还不是含汞,她又淡定了。
她将香粉放下,却见对面的俏佳人看向她。
厉君有瞬间的疑惑。
她的视线在其中一名女子的脸上扫过。
她应该还是见过那名女子的,可是兴许只是一面之缘,她对那女子无甚记忆。
之所以让她感到疑惑是那名女子对她的情绪。
钦慕、厌恶、隐隐的喜欢,最后表现出的,是憎恨。
厉君睨视那女子,却见那女子眉宇间有几分强势,举手投足之间净是大家闺秀的仪态,她买了一盒价值二两银钱的胭脂后,便和身边的女子一道离开,厉君见店家对那女子隐隐的热络,知这位女子一定是这家胭脂铺的常客,不由奇道:“店家,刚才那两个姑娘是什么人呐?”
要说是大家女子,可那两名女子出门都没有佩戴纬帽,身边也没有侍从家丁随行人随行。
而且,店家对那两名女子的情绪中,隐隐带着轻蔑唾弃。
“那两位姑娘,个子高些的漂亮的是飘香楼的花魁花锦,旁边那位是服侍她的丫头。”店家简洁的说了之后便闭口不言,若面前站的是个男人,他定会多谈论几句,比如那位貌美如花的花锦是什么时候开/苞,她的入幕之宾有哪些个王公贵族,还有哪个穷书生在她的身上砸干净了最后一文钱后为她跳湖。
但面前是一个女人,一个看起来就像江湖绿林中人的女人,青楼这等腌臜地方提起来都污了耳朵,更遑论是青楼中的女妓。
“花锦?”厉君自言自语的重复一遍,点点头,随手丢出一块碎银,“多谢店家。”
之后便转身出了胭脂店。
她终于从记忆的角落中翻出了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女子。
她并不知道那个女子姓甚名谁,来自何处,刚来这个世界时候那一碗粥砸过来的记忆她印象不深,可也还是记得。
是一只长了利爪的小奶猫,用自己薄弱的力气维护着自己最后一分可悲的尊严,那场战争之后,那些可怜的女人下场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可那时候的她只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冷漠的旁观者,就像曾经效命于政府去探索一些偏远地方的星球,最后征服一些当地土著一样。
不用讲人权,在战争的最前沿,虐杀强/暴抢劫的事情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厉君厌恶虐杀,也厌恶那些性质恶劣的事情,对手下的士兵管制严格,可对于手下士兵偶尔出格的行径她一般也会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对于一些原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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