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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蚊虫太多了,一定要提前在她们房间用草药熏一熏,这样晚上她们才能睡得安稳。”
张诗尧高兴得像孩子一样,不知所措,沈孟则在一旁满眼宠溺地看着她。
“尧尧,你和华儿已经四年没见了,我知道你现在开心得不得了,沉稳一点,别让孩子等会儿笑话你。”
“沈孟,我内心的喜悦,是因为她带着怼怼和欢欢回来了,跟那个小没良心的家伙没有关系。”
“况且,我这可是第一次抱孙子啊,能不紧张吗?”
张诗尧像无头苍蝇一样呆立着,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沈孟,眼神中充满了欣喜地问:
“你说说,我为怼怼精心准备的礼物,他会喜欢吗?”
沈孟嘴角挂着文雅的笑容,说道:
“哈哈哈,怼怼才七个月大,这么小的孩子,怎会懂得什么喜不喜欢?”
“放平心态吧,我陪你一起在大厅守候,等待孩子们的归来。”
张诗尧到了大厅后,依旧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踱步,还不时紧张地朝着门口张望。
“沈孟,按理说,从城门口到这里不过短短两三柱香的时间,可如今都过了四五柱香了,孩子们为何还未到呢?”
“想必是路上人多,他们马车行驶地缓慢,尧尧莫急,咱们慢慢等。”
“要不咱们去路上接她们?”
“不用着急,万一咱们和他们走的不是一条路,刚好错过了怎么办?”
“你就好好坐着,咱们耐心等一会。”
景泰镇这二十年来,先靠张诗尧的商铺吸引来很多商人,后又靠陈锦华的商业头脑带着小镇的人都做上了生意。
加之陈锦华成为陈氏的族长 ,又常年在外游学,很多百姓都对陈锦华感到好奇。
他们站在街道两边,都想看看这传说中的少年经商天才是何等人物。
“主子,路上人太多了,咱们马车只能慢慢走。”
“不必着急,咱们都已经进了景泰镇,天黑之前肯定能到家,可别走快了撞到了人。”
红竹驾着马车慢慢往前走,路上的人都在谈论着陈锦华,甚至还有人说旺财很丑。
旺财耳尖,它站起身朝说自己的人叫唤了两声。
“主子,好像都在议论您!”
“我听见了,不用管,咱们继续走。”
白欢欢见状,不由得惊呼:
“锦华,你这人气也太好了吧!”
“只不过是带着他们富裕起来,他们心里对我有些尊重和好奇罢了。”
“好奇怪,越靠近景泰镇,知道你的人就越多,为什么你对于南秦国的人来说,却那么神秘?”
“南秦国和西岭国交好,他们和东浦国几乎没有来往,加上景泰镇在东浦国和北桑国的交界处,所以我的身份在南秦国和西岭国才会藏那么久。”
白欢欢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陈锦华继续说:
“等叶君翊和宁寒霖反应过来后,说不定他们很快就会查到这里来。”
“所以你路上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躲到北桑国去?”
“去北桑国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到时候再说。”
两人谈兴正浓,马车却突然戛然而止。
惯性之下,白欢欢和陈锦华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陈锦华手中的怼怼也被这猝不及防的状况吓得哇哇大哭。
陈锦华轻拍着怼怼,转头向车外的红竹问道:
“红竹,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
红竹皱眉头说:
“主子,有人拦住了马车!”
陈锦华将怼怼放入摇篮,嘱咐白欢欢道:
“欢欢,帮我照看下,我去去就来!”
待陈锦华看清楚拦车之人时,她的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如石化一般。
陈锦华心想:
“怎么会是她?”
“我都还没进家门口,她怎么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