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吴成也是少见的羞涩,连姑娘的脸都不敢看,轻微地点点头。要不是周元宁眼尖,还发现不了。
周元宁命维夏给自己披上披风,“就不打扰二位了,三姑娘,在下想在沈家园子里逛逛,不知三姑娘可允?”
三姑娘道,“来者就是客,公子若不嫌弃,我派个小丫鬟带着公子去吧。”
周元宁挥手拒绝,“在下带着侍女和小厮,就不劳三姑娘费心了。”
说罢,周元宁带着维夏和燕来离了亭子,沿着池塘缓缓走着。
“主子倒有闲情逸致,池子里就只有枯叶了,有什么好看的。”因着挨了板子,燕来肚子里窝着气,好不容易有机会到周元宁身边伺候,自然要好好发泄一番。
周元宁瞥了一眼燕来,“燕来,你从灵兴归来,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燕来还嘴硬,“什么规矩,主子是王家公子,我不过是一个小厮,还能冲撞了主子不成?”
周元宁折了一根残枝,仔细端详着,“你若是不愿意,我自可以放你出去。”
燕来态度越来越不好,“主子说笑了,我跟了主子两年,主子还会放我出去,笑话。”周元宁在江州两年,这事是瞒着的,他知道了这事,还如何能从周元宁身边逃脱?
周元宁转过身去,“你似乎有怨气。这里也没人,说说吧,孤是怎么亏待了你。”
燕来冷笑一声,“殿下怎么会亏待手下人,不过是打了属下二十板子,属下还得感恩戴德,多谢殿下宽恕。”
周元宁冷着脸,“事没办好,孤还得赏你不成?”说着,摆开架势,就要与燕来打上一架。
燕来很是得意,“怎么,殿下这样尊贵放入身子,还要和属下动手,您打得过吗?”
在燕来心里,周元宁病怏怏的,多走两步就气喘吁吁,整日,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卧在榻上,他自己可是和云来学了两年,虽然比不上云来,但面前这个瘦瘦的主子,他还是有信心的。
周元宁没有多话,一个虚招,近了燕来的身,又一下,枯树枝打在燕来小腿的筋脉上。燕来一时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打中了。
燕来没有想到周元宁使得是巧劲,只一下,腿就软了。他掌控不好身子,踉跄着,只听到扑通一声,直直栽进池塘里。
维夏惊呼,“主子,这该如何是好啊,秋天水冷,奴婢要不要叫人把他捞上来?”
周元宁扔下树枝,“水凉也好,让他头脑冷静些,下次,要是说话还不禁脑子,可不是落水这么简单了。”
燕来在江州多年,江州临水,如何不会水性?周元宁又见池塘水也不是很深,转身就要离开。哪知,燕来在水里高呼,“主子,周,救我......”
周元宁听到声音,扭过头去,燕来在水里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就是上不了岸,“你不会水吗?”
燕来不停地在水里挣扎着,双臂慌张地拍打着水,水花溅起来,身子还在不停地下沉。只一会儿,燕来就喝下了许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