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坐了好久,感觉有些迷迷糊糊的,一股子花香味不知从哪飘过来。
一只白毛猿猴站在那里,看着她,它手里拿着一大把的花草,嘴巴噘起来,像似要说话的样子。
小北一下的精神起来,笑着欢快的跑过去,抱着它。然后站在一块石头上挠挠它的腋窝,抬头看它。
白毛猿猴也是把她抱起,抛了一下,又摸摸她的头,把胳膊上的一个绳子系的东西给她看。
那是一个小小的绣包,是小北送给齐玉钺的辟虫药包,看来它真把齐玉钺当作齐玉琛的替代了。
一猴一人在山上不亦乐乎的玩了一会,小北给它画了大猿猴的模样,又抱抱它的胳膊。
白毛猿猴已经长大了,高的和洞里的猿猴一样了。但是它还是像孩子似的有些悲伤,摸着画像,拉着小北的手哭了。
小北也是很想洞里的那些时光,那是她和齐玉琛心里的鸢都城。
小北看着画像,心里想黑蛇离别时的样子,也不知道黑蛇他们有没有安全的回去。
小北和白毛猿猴坐了一会,又告诉它自己该回去啦。小猿猴很是舍不得她,拉着她的手指着鸢都那里。
它是想说,那里有一个人很像洞里的那个人。
第二天,几大车的石块和原木就运到了山下,有些人开始测量山上的地方,没有人问那些木槿花为何开在这里,也没有人问这里为何要建一个山神庙。
小北不是建什么墓碑和坟园,她是在这里建了一个让人供养的山神庙。
既然有人悄悄的惦记,又是夹枪带棒的给武皇送信,那就不如大大方方的宣战。
小北在柜台里摘着花瓣,齐玉琛一脸的爱意看着小北的身影,悄悄的摘了一朵花,走到她身边给她戴上。
这个动作一下带动了很多的人,李靖也摘了一朵花放进衣服里。
箐兰客栈就有人传出,鸢都城主有了新欢,是一个极美的人。又有人说:“美的像一个天上的仙人。”
小北让他戴好花,又凶凶的说:“今天可有背书?记住了哪些说说看。”
齐玉琛无奈的翻翻眼睛,背着手背起了《离骚》。小北明白,这是要给自己讲大道理了。
覃辛城匆匆过来,看着他们俩个这样的天地,有种舒心的感觉。
齐玉琛见他来了,有点顿了一下,咳嗽一声,他道:“北爷,可以了吧?莫让有些人见了咱家的笑话。”
小北本没有想什么,这样一听感觉自己有些悍妇的意思。
她说:“仁者见仁,智者嘛那得看他是不是呢。”
覃辛城是看明白了,在他俩这里自己是没有便宜捡的。
索性坐下来喝着齐玉琛的茶,不发言的看着他们。
小北说:“你这匆匆的来,不是为了喝茶的吧。”又想这样说有点不妥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建了个庙?”
覃辛城点点头,齐玉琛也点点头,神情都很期待。
“既然皇城里有人蛊惑武皇,终会有一天她不会不动心的。我之前不给母亲立碑也是怕有人借机说些挑拨的话,这事本没有什么,但被人用了心就不好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人提起就是岁月静好,一旦用了色彩勾勒,就不会不变成轩然大波。
齐玉琛十指交叠,看着小北浓丽的模样,感觉自己捡了一个宝贝。
这个几年前还缠着自己的女孩,一直挖空心思的想要给自己治病的呆呆模样,他的嘴角温和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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