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留在那里,后来就没有了回音,看来是被人发现了。
白衣在宫里一个地方发现了他们留下的记号,最近一次的记号是你出了皇城的。
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了,应该是有人杀了他们的,是谁呢?
白衣还带回来一个消息,徽山那里建了墓园的。
小北,你是活着的,我相信。
我给你画了一个地图,是通往徽山的。
这次白衣卫回来说,那皇宫比起以前差远了。
你说得对,她虽然狠厉,手腕决然,但没有人敢公然挑衅。
她治理江山的手段是狠,朝钢赏罚却分明得很。
她立了规矩,平了些纷争。动了她,天下会乱得很久,遭了殃的还是百姓。
好了,小北,有些东西见了,就彻底放下了。
小北,这些天我观了天象,隐约的感觉出微妙。
我猜想玉琛还会有福缘的,那个卧鱼是一个潜水能手。
小北,你叫了我一声二哥,我就替你做主了,我把你的嫁衣带过去,还有那个家伙的书,是要那个家伙知道,该叫我什么啦!
若是有缘,我们就痛饮几杯。
信里最后的那张纸是新写的,看来覃辛城决定来找小北时才写上去的。
齐玉琛有些拘谨的看着小北,自己刚才是有些嫉妒了。
小北摸摸他的脸,泪花在眼里。
这些人转着圈想要保护她,结果都走了。
自己也就想和他们好好的生活,却变成今天的这样子。
剩下的时间里,她要好好的珍惜眼前的人,好好的爱护他。
齐玉琛在燕园旁建了一个房子,起了名字“客舍”,他把覃辛城带来的荷花酿搁在里面,摸着酒葫芦忍不住的悲伤。
他又做了一个石碑立在外面。
石碑上刻画一个风流倜傥的少年郎,一身的黑绒装,一手算盘,一手执笔。
齐玉琛特意请来齐玉娇他们,做了见证人。
他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二哥”,便是泪眼滂沱的哭了。
小北的身体好了些,看着覃辛城画的那张地图,有些东西是该结束了。
黑蛇在地上仔细的研究了,从舟山的一条河去往徽山的路程,还要注意齐玉琛和小北需要的东西。
看着画着满地的地图,几个人突然感慨的“咦”了一声,卧鱼很奇怪他们怎会这样的看地上的东西。
小北从心里佩服武帝的治国策略,她把水运开凿的支脉庞大,竟然能通到东海这里。
看来一个权谋人的胸襟却实能决定她的国运,她在用人这方面确实是奇才。
如今大周改了国号,恢复了原来的姓氏,自己当初留了那个大蛇故事,她是懂了。
小北想起了宫皖,宫皖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总是有一个大局观,这是学了武帝的真传了。
大家准备好了行李,沿着舟山的河运去了徽山。
小北想要和武帝说,我不恨你了,我现在很好。
徽山的崇山峻岭里的那座无字碑,印上了小北和齐玉琛的身影,小北没有留下祭拜的东西,她想这墓碑的人最需要不是她的评说,是天下人的。
武皇上还是想要给天下人一的命题,她是喜欢聪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