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那一直当着傀儡的儿子居然早就暗中策划好了反扑,还把毒瘤一样的慈禧太后兵不血刃的搬倒了还剥夺了群臣的忠诚,这手段果然随了他这个当爹的——此时的醇亲王心中特别不要脸的如此想到,丝毫没有这些年没有对儿子的帝位有过一丝帮助的愧疚。
见醇亲王一直傻乐不说话,就跟当初知道嫡福晋生了一个儿子的时候表情一样,李莲英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试探性的问道:“那醇亲王不知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醇亲王也发现自己太开心得意忘形表情外露了,连忙假咳一声道:“李公公放心,本王和太后可一直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自然不会背叛了太后,且让本王进宫看看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再说。”
“那就劳烦王爷跑一趟了。”李莲英将信将疑,心中也为了自己将来的仕途担忧了起来。本以为跟了皇太后就可以一辈子金银富贵,但如今若是皇上掌权,可不就得拿他这个太后身边的首席宦官来开刀?
李莲英在这里担惊受怕了会儿之后说要回宫里复命了,而醇亲王则是换上了许久未曾穿过的官府,晃晃悠悠的坐上马车就进宫面圣了。别说,明明是见自己的亲儿子,还真就有点紧张。
此时的李倓本在御书房里看奏折,一听到小太监来报醇亲王求见,李倓倒是有那么一丝吃惊。
怎么说呢,来到这个身体也那么多年了,除了年节他还真的就没见过这个身体的父亲,就算年节也很少说话,简直就是除了血缘没什么关系的陌生人。
可不管出于什么角度,他也没用理由不见。本来这么对待慈禧太后都被按上了一个不孝的名声了,要是在不见这骨肉亲爹,可就真的不太对了。
“宣。”轻吐单字,李倓动了动肩膀,别说,这奏折看久了还真的有点累。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倓就感觉到身后一直站着的小丫鬟走过来给自己揉肩膀。李倓仔细一瞧,这姑娘倒是长得眉清目秀,很是耐看。
李倓心想,自己刚刚稍微得势一点就有送上门的了,一时间有了玩耍的心思,便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羞红了脸,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盈盈一拜:“回皇上,奴婢秀珍。”
李倓点了点头,笑道:“名字不错,按肩膀的手法也不错。”
被夸奖的秀珍眼睛一亮:“奴婢还未进宫的时候,总是给奴婢的爹爹揉肩。”
李倓了然,喝了口杯中茶:“原来如此,既然这揉肩的技术这么好,就去伺候太后吧,太后岁数大了,你没事儿多给她揉揉。”
刹那间,秀珍的脸色惨白,跪倒在地谢恩:“奴婢遵命。”
说着,就退了出去,正好同那被宣召的醇亲王走了个擦肩而过。在门口基本上把这一幕看全了的醇亲王笑着说:“皇上也太不解风情了,遇到这等送上门的尤物,就该收入后宫。”
李倓轻飘飘的看了醇亲王一眼,慢条斯理的说:“这可是醇亲王第一次教朕做人的道理。”
听了李倓的话,醇亲王有些尴尬的说:“皇上在宫里身边的人那么多,又哪里需要老臣这把老骨头来教。”
此时,那只黑眼圈的白兔子从外面跑了进来,跳到了李倓的腿上,李倓连忙抱住他,本来有些抑郁的心情好了不少。他示意醇亲王坐下,而后道:“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醇亲王这次进宫可不只是为了聊天吧。”
醇亲王静静的瞧着如今丰神俊秀的皇上,早就看不出当年初出襁褓的时候那可爱的样子,心中很是感慨:“老臣听说了皇上今日在朝堂上的事情,甚是欣慰。”
李倓挑眉:“只是欣慰?”
醇亲王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把心里话,也就是这次的目的给说了出来:“福晋她为太后胞妹,虽年岁已达,但心向太后,若是进宫来闹,还请皇上宽恕。”
李倓倒是没想到醇亲王这次的目的竟是为了这个身体的母亲,不过对于这种小事,李倓自然是不会不答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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