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之间,我唯一说不过你的,是如何杀人,折磨人,其次就是蛊毒了。”玄洛捏着酒壶,轻轻摇了摇,饮了一口细细回味,抬起眉梢,“至于其他的,我何曾需要你来开导?”
姜尤自知自己说不过这个女人,不过一想到那句话,转言道:“是谁怀疑你了?”
“白镜。”
“我在浅言的记忆里看到过,这个女人有点乐家大小姐的脾气,却是浅言很重要的一个朋友,这个人有什么不妥吗?”
“文瑶性格率直,爱恨分明,并不似白镜这般百变。”玄洛沉了沉眉,“我今日留意到她走路的声音很轻,对待事物的观察力并不似普通人,或许也有所隐瞒。”
“要我帮你盯着她吗?”
“不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况她的秘密又不会伤害浅言。我要收拾东西了,然后去帮浅言买早餐,既然她会怀疑我,我就要想办法彻底打消她的疑虑。”玄洛直起身,望着天际蒙蒙亮起的天色,回看姜尤,“所以……你也早点回去休息罢。”
“这方面我从不担心,十个浅言也绕不过一个你,除了感情这方面。”这么多年的相处,姜尤清楚玄洛的性格,特别是在感情方面,永远都是被动的,瞥了眼茶几上的手机,“你通知银川了?”
“嗯,那个墓可能不仅仅和陇西侯有关,还有悬空镜,有太多事需要我去弄明白了。”玄洛饮干所有桂花酿,盯着手中的酒壶,唇角微微勾起,“对了,我曾在后院下埋下三十坛玫瑰醉,如今启开刚刚好,回头找机会帮我邮寄给大人顺便帮我问好。”
姜尤点头算应了,离开玄洛的房间,穿过庭院回到自己的房间,昏暗的环境中,让她看清了沉浸在床海中优美的曲线。望着叶灵雨安睡的背影,姜尤轻手轻脚的去洗手间洗漱,回到床沿刚想拂过眼前女子耳边的碎发,却被叶灵雨一把抓住。
“作甚?”
“我吵到你了?”姜尤反握住她的手,抵在唇边,“还是你在气我,一直没睡?”
叶灵雨微敛着眉心,她真是拿眼前这个女人没办法,心里的许多别扭,只要看见她这张无害清冷的面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没有生气。”
“灵雨……”姜尤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你晓得我直线思维,很多事看不透也看不懂,但是我愿意去学习,对我耐心点,可好?”
叶灵雨见她这个样子,无奈一笑,“这么多年了,我还不够耐心?”
“你就是太有耐心了,因为这件事一直和我怄气。”姜尤倾身一吻落在灵雨的额头上,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唇角微勾,“我尽量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但在这之前,你不可以拒我于千里之外。”
“你赖皮起来,我倒不觉得你是直线思维。”叶灵雨轻声呢喃着,眉头不自觉皱起,因为姜尤的手已经悄然的伸入她衣摆内,“特别是在这方面,可真是一点都不吃亏。”
“这个不怪我,我身体不能吃疼,也不能难受,不然就会变成墨蝶,不过看你享受,我十分满足,苦力活当然要我来做了。”姜尤唇角挂着笑意,倾身去吻叶灵雨,本想直接褪去灵雨的睡衣,没想到叶灵雨一个转身把她按在身下。
“休想,这个问题不解决,你别想碰我。”叶灵雨脸颊泛红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张脸,冷哼道:“不然在这条路上,我可真要一受到底了。”
“这有什么关系?”姜尤实在想不通,眨了眨眼睛,“我并非不愿,而是……”
“不管。”叶灵雨语气坚决,一脸不满,“之前阿邪带阿瑶来z市玩,她一眼就看出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我不服。”
“桑邪!?”姜尤沉了下眉,难怪叶灵雨会突然在这方面和她计较,多半是桑邪从中作梗。
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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