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秧站在墓道外看着里面的积水,神色难安,她不仅担心父亲的安危,前面这条路可能还会存在意想不到的危险,一想到让她触目惊心的黑色水蛇,苏秧回身把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白镜身上,只是看着,眼底莫名泛红。
浅言见苏秧停下脚步,看了眼她身后幽邃的墓道,明白她在想什么,可是有些事一旦做了选择,就不能犹豫。
“苏小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是我们不进去一探究竟,有些事永远都没有答案,你也不想有所遗憾吧?”因为是警察的关系,浅言善用另外一种说词来安抚人心。
站在一旁的玄洛,黝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浅言,唇角微勾,回看苏秧道:“没错,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你要回头,我们也无路可退。”
“我知道。”她怎么都没想到,在她三十岁的年纪,还可以结实这么可靠的朋友。好看的唇角抿起,她没有再言,转身淌水走进墓道。
这段墓道并不算长,用手电筒就可以照到尽头,淌水顺着石阶平缓向上,慢慢地过了水平面。
浅言跟在苏秧后面,用手电筒晃着墓道两侧,有几尊黑色的佛雕,不用问也知道应该是用来镇墓的存在。苏秧踩在平路上,看见了已经干掉的鞋印,加快了脚步,走到墓道尽头往左拐过去,就看见一个大型石台,台上摆放着十二个金色铜人,由于渗水的缘故,潭水没过了铜人的膝盖。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水呢?”以苏秧对古墓的研究,凡事渗水的古墓都不太好,而眼前的一切早已超出了她对古墓的认知,拿着强光手电筒晃过昏暗幽邃的四周,总感觉那十二个金色铜人很鬼祟,“我们……要往哪里走?”
一声闷咳打断了她们,是白镜醒了,吸引了浅言和苏秧的目光。
“小镜,你没事吧?”
“白白,你哪里不舒服?”
白镜睁开眼睛,不像往常那样会顾及面子说没事,身体一挺直接从玄洛怀里落地,后退两步身体都躲进了黑暗中,让她们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浅言见她这一反常态,刚要上前去问,却被玄洛拦了下来,手电筒反握直接照向白镜,“她还没醒。”
听见这四个字的苏秧和浅言都呆住了,甚至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映在白色光点下的白镜,冷冷勾起唇角“嘿嘿”一笑,拿起明晃晃的匕首就着玄洛手中的白光,裹着一道银光,直接对着玄洛刺了过去。
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苏秧和浅言还没从冷笑中缓过神,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浅言惊声叫道:“小心!”
这么近距离的刺过来,很难反应,没想到玄洛抬手准确无误的攥住了白镜的手腕,用力一捏,对方吃疼的把匕首丢在了地方。
“怕疼,说明还有的救。”玄洛控制住白镜,道。
浅言和苏秧一头雾水,玄洛是在对谁说话?还有刚才的身手,虽然只是简单的一抓,也看的出玄洛的能力不仅在白镜之上,甚至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其控制住。
至于白镜是什么身手,苏秧或许不知,但浅言十分清楚。
失去匕首的白镜,依然冷笑不止“咯咯咯”的笑声,让周围变的鬼气森森,回荡在墓道的石墙之间。
“小镜……”
“白白!!!”
“你们先后退。”玄洛单手擒住一直试图挣扎的白镜,知道浅言和苏秧担心,解释道:“莫怕,她并非鬼上身,而是中了蛊。”
二人异口同声:“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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