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让我……有点害怕,更力不从心。”
白镜自然清楚‘关心则乱’这四个字,玩笑道:“那苏姐姐就把我当做古尸去研究呀,我的秘密可不少。”
“不许胡说!”苏秧抬手抵在白镜唇上,瞬间红了眼眶,“如果我说,躺在解剖台的人是我呢?”
白镜见苏秧红了眼睛,慌乱无措的解释,“我开玩笑的,诶呀!我下次再也不乱说了。”
“我以前也不怕,总觉得没什么可忌讳的,毕竟人终有一死。”苏秧实话实说,直视着白镜这双好看清亮的眼睛,一字一句,“现在,我是真的怕你有事,可能我什么都没有了,现在的我,只有你。”
白镜定定地看着她,竟一时语塞。
“是不是很没出息?”苏秧微微一笑,“所以,你可以笑话我。”
连日来的相处,白镜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她总会做出或者说超出自己预期事情来。原来看似平静如水的苏秧,内心的活动犹如暗涌。细想也是,她文静的外表来源于与世隔绝,整日呆在那没活人的地方,不文静都难。
或许真实的苏秧,远比想象的还要敢爱敢恨。
内心活动太过丰富,以至于让白镜忘记了回应,望着眼前的身影,她只想做一件事。
却没想到唇与唇之间被苏秧的手指隔开,她后退一步,晃了下手腕,拿出了姐姐的样子,“都几点了,快点洗漱睡觉。”
白镜一愣,“谁规定这种事还有时间限制?”
苏秧不理她的任性妄为,“你不累我倒是累了,那你呆着吧,我去洗澡了。”
白镜没想到苏秧真的拿着换洗的衣物和睡衣,对着已经迈进浴室的身影,跺脚唤道:“苏秧!!!”
“你乖!”之后就是无情的关门声。
白镜:“……”
住在隔壁,已经换好睡衣的玄洛,瞥了眼白镜所在的房间,幸灾乐祸的唇角微勾。拿出手机看着银川发来事情办妥的信息,简短的回复了三个字,“辛苦了。”
浅言开门看见坐在床沿的玄洛,抿了下唇,“你要是累了可以先睡。”
玄洛放下手机,转头细细打量着刚沐浴完的身影,微笑道:“我睡觉很轻,索性等你一起。”
“那我下次……”
“莫要再说,过来睡了。”
玄洛关掉自己这边的床头灯,并抬手卸下发带,万千青丝垂落下来洒落在肩头,钻进了被子里。
浅言只看一眼就呆在原地,眨了下眼睛几乎同手同脚的来到床边,先把灯都关掉。当房间彻底暗下来的时候,才敢去看玄洛,看她侧卧的曲线,还有洒落在白色枕头上的长发。
看着看着,浅言不自觉的唇角微勾,就在她准备放空酝酿时,浅言察觉身后的玄洛动了动,来不及转身,一抹清凉袭来,身体就被玄洛从后面抱住了。
“玄洛?”
玄洛的手臂轻轻环着浅言,“有点冷,抱一会儿就好。”
听见这话的浅言直接转过身,面向身后的女人,小心翼翼的伸过手臂,穿过她的乌发,“还是我抱着你睡好了,我身体特别暖。我看你呀,何止是冷,几乎是没有温度,是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这是从小就有的毛病。”玄洛自然的撩起头发,整个人自然的依偎在浅言怀里,安心的听着她每一次的心跳,“我的身体太冷了,只能抱一会儿,快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