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闻仲跟他又没有什么交情。和他有交情的人是封深,他既然想查出来什么,九尾狐也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封深苦着脸色说道,“难道我还得学一学这本书上的符号?”九尾狐不轻不重的抽了一下他的手背,“都说了不是符号,是文字。既然你想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奥妙。那你就得自己去体会了。”
这本小小的册子上面这两个文字除非是比对笔迹,不然不可能看出来书写的人到底是谁。这个线索不能追查出太多东西,要不然封深也不会到最后才想到这个。
但是既然都知道这种上古文字是一种线索,封深也不能不学。
封深苦唧唧把这本书带回柜台上,准备开始认真的读书了。好在九尾狐还算人性化,蹲在封深的肩膀偶尔指点一下,到了下午也把书上所有的字都指得七七八八了。
封深一边做笔记一边哀叹,“你知道为什么我爸没给我送去读书吗?”
九尾狐漫不经心地说道,“因为他傻。”
封深拽了拽九尾狐的大尾巴,“嫑这么说,是因为我小时候每次去上学就哭,然后我一哭,孔哥就和我爸打起来了。”
孔宣最看不得小封深哭唧唧的样子,闻仲倒也没能真的狠下心来,半斤八两。
九尾狐笑道,“你这小时候也不是什么好胚子。”
封深笑眯眯地撸猫,然后在猫瞳的监督下又勤勤恳恳地开始背书。
第二天,封深艰难地在被窝里爬出来,然后感受着初冬的冷意,一边打着哈欠穿衣服,一边脑里想着的还是昨天背下来的东西。
“……经过调查,幽蓝爆发后,民众的身体素质较以往更为健壮,且受诊人数有了一定的下降。有专家指出……”
封深听着电视里的新闻,这大概就是陈一科说过的国家在释放信号了,现在不过是一个开始。
陈一科在封深醒的时候就去上班了,他收拾完东西,和阿大一起出门。略带凉意的清风吹过,摇曳的树叶飘摇落下,被行人卡兹一声踩在脚底。
封深沿着老街慢慢走,一边走一边和人打着招呼,偶尔还被年长店主胡噜了把头发,笑眯眯地聊了几句。
走到巷子口,封深停下来和早餐小摊的婆婆买了早点,然后拐进去对面的巷子里。
“狴犴哥,我来给你换衣服。”封深咬着包子,含含糊糊地说道,伸手在乾坤袋里扒拉了一会儿,举着鲜红的小毛衣出来。
狴犴无语地说道,“这颜色太丑。”
狴犴现在已经省去了拒绝的流程,直接吐槽起颜色来了。
封深比对了一下原本的颜色,迟疑地说道,“难道你喜欢屎黄色?”他就这个颜色还没给狴犴打过,剩下的颜色都被狴犴吐槽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