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令季问道。
下属回忆着刚送来的调查报告回答,“该说法是由钟离先生为帝君举办送仙典仪,帝君青睐于他的传闻衍生而出。”
“不同的民众对神明的青睐,有不同的理解。”
有的人是理解成了岩神对钟离的欣赏,有的是理解成了岩神对钟离抱有特殊的感情。
这也正是使信息在传播过程中逐渐扭曲的元凶。
令季对此很熟悉,甚至他自己都在一场流言之中,可问题是,岩神和钟离在一起这个说法实在是太炸裂了。
这不就是我和我结婚吗?令季腹诽,面上却没有变化,一派冷静地对下属嘱咐,“密切关注璃月港没舆论风向的变化,愚人众很可能会从中作梗。”
“是的,愚人众之前为向七星施压,在璃月港故意传播往生堂要为帝君举办送仙典仪。”皱起眉头,下属问道,“令季先生,我们不用做出应对措施吗?”
令季摇摇头,“我们没有立场。”说到底他们和钟离没有关系。
“我明白了。”下属领悟。
怕他们自作主张,令季多补了一句。“往生堂应该会辟谣。”
下属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希望有用。”他总觉得就算辟谣也没用。
令季对此苦笑了一下,没有接话,转而照例问起愚人众的动向。
在听下属汇报期间。令季想到维克对他说过的剧情,如果没记错,在让达达利亚一爿香花了三百万后,璃月的主线剧情就要到结尾了。
那么到那时,他又该找个什么借口申请外调,和维克一同前往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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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港内,茶室依旧如往常那般热闹,悼念岩神的戏在台上唱着,各路看客在戏演完的间隙,各自讨论着最近的新鲜事。
“你听说了吗?那日钟离先生为帝君挑选贡品的时候,可是要多用心有多用心。”喝着茶,一名白发老人对身边的年轻学者说着,“真是没想到啊。”
“是啊,钟离先生对帝君的不满怕也只是说说,心里还是尊敬的。”年轻学者说着发出一声叹息,想起过去对钟离的误会,感到十分惭愧。
或许他的想法才更贴合岩王帝君的心意,不然那位神明怎么会选他来为自己准备葬礼?
年轻学者不由得也跟着叹气。
另外两名同行的学者也被感染,变得悲伤起来。
一时间凝重的气氛笼罩了整个茶桌。
白发的老人见状主动开口,“说来这两天往生堂发布一则辟谣?”
提起那则辟谣声明,桌上的其他几人立刻露出不同的神情。
“还不如不发。”中年学者不屑地说,过去他们只是猜猜岩神青睐钟离,经过往生堂辟谣之后可好,原本不信的人都开始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