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一个澡,然后还到驴车里偷偷换了一件衣服。
做好着一切,林挽月抬起胳膊仔细的嗅了嗅,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神清气爽的回到了西屋。
西屋中的李娴并没有躺下,而是端端的坐在火炕上。
林挽月朝着李娴的身后看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原来只有一床被子和枕头。
林挽月没有说话,对李娴笑了笑,然后反身回到了驴车上拿下了一个包袱,回到了西屋。
林挽月将包袱放在炕梢最边上,对李娴说:“娴儿,形势所迫,今天晚上恐怕就要委屈你了,不过我看这火炕还挺大的,我睡炕梢,你睡炕头好不好?”
林挽月见李娴点头,便脱下了鞋子,然后跳上了床,将头枕在包裹上,侧过身子,把整个后背留给了李娴。
对于林挽月的体贴,李娴是感激的,李娴还从来没有试过在一位“陌生”的男子的注视下就寝。
李娴看了看林挽月的后背,然后将枕头摆好,缓缓上了火炕,躺了下去,拽过被子盖到自己的身上。
“飞星……你不盖被子不要紧吗?”
林挽月听到李娴的声音知道她已经躺好,才转过了身子,平躺在火炕上回答道:“不要紧,这火炕应该能热到天亮,比我们军营里的木板床好多了,不盖被子也没事儿。”
……
“娴儿,睡吧,明天还要赶一天的路。”
“嗯。”
听到李娴的声音,林挽月无声的笑了笑,然后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便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李娴却怎么也睡不着,这样硬的床,是李娴有生以来第一次睡,只躺了一会儿,李娴便觉得整个后背都麻了。
可是和一名“男子”独处一室,李娴又不敢妄动。
直到听到了林挽月绵长均匀的呼吸声,李娴才轻轻的侧了一个身。
天已经完全黑了,没有任何光源的房间里,即使距离很近,李娴也已经看不清楚林挽月的脸了。
间或可以听到林挽月细微的呼吸声,听着这样的声音李娴有些羡慕,心中暗道:这人也真是不挑食不怕苦,什么环境都能克服。
没有枕头,没有被子,这么硬的床,也可以睡的那样香甜。
想着想着,李娴无声的笑了起来。
李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
当林挽月轻声唤醒她的时候,李娴只感觉自己全身酸痛不已,头也有些刺痛,比彻夜不眠还要疲惫。
林挽月也看出了李娴一脸的倦容,知道李娴根本无法适应这样的环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惜。
林挽月将李娴从炕上扶起,然后嘱咐她先在炕上稍坐一下,反身出去端了一个水盆进来。
林挽月将净布在水盆中浸湿,拧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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