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莘转头看了看自家夫君,摇了摇头。
李娴亦没有动,她还要见识见识林飞星的手段,怎么可能会轻易离开?
见二人都选择了留下,林挽月没有再劝,看着剩下的六名匈奴人,随手一指:“把他给我砍了,脑袋挂在新城楼上。”
“是。”
士兵领命将被林飞星选中的匈奴人拖到一旁,手起刀落,只听“噗”的一声,鲜血扬的老高,匈奴人身首异处。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所有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匈奴人已经死透了。
行刑的士兵麻利的收起刀子,把滚到一边的头颅抓着头发提着,走到了林飞星的面前,将人头高高一举:“将军!”
“嗯,找人把它先挂在城楼上。”
“是!”
士兵提着头走了,鲜血顺着切口很平的脖颈滴了一路。
项经义看了一眼自己这位看上去带着几分书生气的义弟,又转头看了看明显有些不适的自家夫人,低声的说道:“娘子,为夫派人先送你回府如何?”
李莘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远处还在汩汩淌血的尸体,以及面前这淅淅沥沥滴了一路的血迹,只感觉内里翻涌不止,惊恐的看了看端坐在案后面带笑容的林飞星,点了点头。
项经义安抚了拍了拍李莘的胳膊,命亲兵将李莘先送回去。
李莘起身之前对李娴说道:“妹妹,你要不要和姐姐一起回去?”
李娴却坚定的摇了摇头,虽然她也有些不适,但是她暗中培养了林飞星两年,七天前她验收了林飞星的统兵打仗的成果,今天正好验收其他的,林飞星目前的程度对李娴的棋局至关重要,她怎么能回去?
李莘见李娴不走,略有不解,但是这里她却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便没有再劝,莲步急移离开了这块空地。
林挽月转头朝着凳子这边看了看,目光特意扫过李娴的脸。
对面的五名匈奴人反应过来之后,挣扎着对林挽月破口大骂,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狰狞,恨不得将林挽月拆之入腹。
而林挽月却显得毫不在意,唇边挂着好看的弧度,仿佛刚才命令士兵杀人的根本不是她。
林挽月带着笑意看着眼前的五名匈奴,此时场中之人谁也摸不清她的心思。
又过了一会儿,林挽月缓缓地抬起手,又是随便一指,点中了一名匈奴人,说:“把他也给我砍了,脑袋和他的同伴挂在一处。”
“是!”押解着这名匈奴人的两名士兵立刻将他拖到刚才的地方,手起刀落,又是一条人命。
三位看官还来不及消化,林挽月再次抬手,指了指其中挣扎最激烈,喊声最大的匈奴人说道:“把这个精力充沛的拖到那边,在他脖子上开个口子,小心点儿,别一下子就扎死了。”
“是!”
士兵将匈奴人拖到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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