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手背很快渗出了血丝,可是她觉得这痛,尚不及她心痛的一分!
哭过之后,林挽月心中的郁结稍缓,她冷静下来,试着去想想其他的可能性。
喜脉会是假的吗?
呵……她为什么要冒着欺君之罪撒这个谎?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骗得了谁!?
林挽月扯开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林挽月啊林挽月,你真是猪油蒙了心,事已至此,竟还想着为她开脱辩解。
可是,即便这样,在林挽月的心中仍然存在着一丝希冀,她想亲自问问李娴,听听李娴如何解释,等见了她,不管李娴说什么,只要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那么自己便相信。
自己本就是女儿身,这辈子也不能让李娴生儿育女,孩子若真的是李忠的……
想到这里,林挽月的心脏又是一阵刺痛,便止住了思绪。
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
林挽月火速回到林府,收拾行装跨上龙冉,出城去了。
此时天色已晚,传召使要明日才回京;林挽月便决定不与他同路。
日夜兼程的赶路,五天;林挽月从北境回到了天都城。
其实按照林挽月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远行,更何况是骑马?但她心中带着一丝侥幸,急切的想见到李娴,寻求答案;所以硬生生的提着一口气,马不停蹄的回到了京城。
刚进城门,却被侍卫拦住:“请问大人可是长公主驸马?”
林挽月勒住缰绳不悦的问道:“正是,你是何人?”
“参见驸马爷,陛下有旨,命驸马回京先入宫面圣再回府。”
“我知道了,多谢。”
君命如山,纵使林挽月此时早已归心似箭,只能一扯缰绳,朝着皇宫方向赶去。
一路畅通无阻,林挽月被引到了御书房。
“儿臣参见父皇。”
李钊放下手中的奏折:“起来吧,坐下说话。”
“谢父皇。”
李钊打量林飞星几眼,说道:“驸马似乎清减了不少。”
“谢父皇体恤。”林挽月摸不准李钊为何单独召见自己,回府的心思越来越浓,她也只能耐着性子等待。
李钊看着林飞星,轻叹了一声,继续说道:“日前……册后大典……”
“儿臣恭喜父皇。”
“欸,你听寡人把话说完。”